第694章(2/2)

白恒一倚在墙上，他此时姿态很放松，懒洋洋地抱着胳膊，听得连连：“这嗓真够亮的，气也足，这么远都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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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恒一：“……”

荆白之前说过，白恒一不想说的事，他不会再追问。他素来言必行，但这次是季彤问，又不是他问的。

他地冲荆白笑了笑：“哈哈，只是略懂。略懂。”

季彤不料自己随一问会让气氛变尴尬，只能低专心手上的活——她正在帮罗意展平被踩扁了的两条。

季彤走得发，一边扶着罗意坐，一边拿手给自己扇风。闻他此言，不禁诧异地：“白哥，你怎么这么懂戏？”

可等他转过来，看白恒一笑得又是张，又有些心虚。巷里很暗，但白恒一盯着他的模样却能看得见。

两人明明甚笃，都到这份儿上了，难还没有底？

罗意被她着，不好动弹，却一样很好奇，坐在地上，睁着求知的睛，自以为十分隐蔽地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

季彤不说话了，小心地看看他，又看看荆白。

白恒一是知程的，立刻：“这是唱的结语，上就散场！没我们的事了，先路玄说的去找个巷再看。”

几人都赞同，等再听到大汉重新开嗓唱戏时，正好走到人的尽。

陈三娘的声音婉柔缠绵，大汉的唱法则刚健有力，雄浑嘹亮，即使隔了这么些距离，也能听得清每句唱词。

众人一边听他唱，一边找藏躲避的地方：“罪妇陈氏使计，附脱逃惑人心；多得义士伸援手，使得红线制魂灵——”

眺望了一，：“先从人群中去，散场的时候找个巷躲去，它们应该不会跟过来。我们正好在这儿看看散场的这些纸人会去哪儿。”

这么远的距离，已经看不清谁是谁了，但拿着钢叉的大汉是不会去抬神像的。他跟在众人后，迈着稳健的步，曼声唱：“今日之事，乃是——”

他们四个匆匆拐一个漆黑巷时，各自找好位置时，大汉刚唱完这前面四句。

荆白还在往前走，白恒一回看了一，远远瞧见几个大汉正抬起神像和祭台，还有那块扎了四块钢叉的木板退场。

走在旁边的季彤眉一皱。念白都还好，她现在真是怕了听人唱戏。听大汉一唱起来，她莫名其妙地回看去：“这见着不是演完了吗，怎么又唱起来了？”

这一听就是在打哈哈，看样，连路玄都不知白恒一是为什么懂戏。

虽然巷里不见多少光亮，但随着她这句话，白恒一还是看到原本警戒着巷外的荆白忽然转了过来，幽幽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