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么?”秦至喃喃自语。
“我说……”顾予轻缓缓贴近,两人的吐息渐渐汇,她再次开,气息轻扫过来掀起灼的颤意:“我从来,都愿的。”
言罢,她手掌到秦至颈侧施力一带,同时迎上去,吻住了秦至的。
作者有话说:先吻一。接来……
顾予轻带着人从池中站起来,短暂分离,此起彼伏的息声于耳侧回响。
顾予轻贴近,垂首于她颈间轻轻咬了一,她本想用力些,临了又舍不得。只留了一浅浅的印,莫说见血了,连都没破。
顾予轻笑了一,着她一淋淋的模样,像极了一株于清中缓缓盛开的幽兰。
顾予轻半睁开去看秦至,瞧见她不停颤动的睫羽和额间浸的薄汗,禁不住又往里抵了一些。
她和秦至之间,这么些年,从来都是秦至在主动,她从未对她回应过什么,这是她向秦至走的第一步。
然不知该些什么以作反应,她甚至有些僵,怔怔开:“你说什么?”
她伸手拂开顾予轻贴在脸侧的发,弯起的手指接过一滴自她睫颤落的珠。她仍有些迷蒙,一瞬不瞬地看着顾予轻,生怕她一刻便要从她前消散,叫她抓也抓不住。
但与那时的窘迫不同,此刻她们之间只剩无限贴近的眷恋。属于两人的发在中缠绕,如墨浸染,再不分彼此。
秦至陡然颤了一,她猛地伸手拥住顾予轻,几乎用尽她所有的气力。她勾着侵她中的外来者,引着她与自己极尽缠,换着彼此的吐息。
周围萦绕的气又了些,除了池中晃动的声,好似还多了一旁的声音,牵起些细微又急促的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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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无需那般的药,她亦会如此……动。
秦至睁开,一痕自她光洁的躯落,她中了一片,泛着盈盈光,双都被吻得艳丽了不少。
被溅起一大片,又哗啦啦落。她们一上一相拥着沉池中,仍未分开,就如初见时那般的姿势。
她看向秦至,:“疼么?”
她说:“那便不是梦。”
她的吻有些青涩,起初只会贴着磨蹭。不过她一向学什么都好,只稍微回想了一秦至曾经是怎么的,就能还原个七七八八。
顾予轻尖勾勒着秦至线的纹路,带过痕,再沿着角往里一抵,便轻易了另一个温的地界。
秦至缓缓摇,“不疼。”说着,她又补了一句:“倒有些。”
秦至攥着顾予轻未褪的里衣,指尖都攥得发白,仍舍不得松开半分。
同样柔的勾动舞,翻覆层迭。顾予轻阖上,追寻着秦至往前,两人一时忘了,秦至整个人往后倒去,连带着顾予轻也被她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