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明明在那个时候，他都已经把心“抛弃”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他是白天，陶昕是夜晚？

不光如此，她的记忆也有问题，只能想起有限的信息，还有那个怪异的“卡顿”……表现都让人生疑。

只有保持清醒，才能活命。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绝对的静谧中，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在平稳地动，像是这个房间低沉的脉搏。

罗无辛忍不住想，可为什么重新回到这片黑暗，他还是会觉到如此焦躁呢。

这是……陶森和陶昕的父亲？

就和之前陶昕说的一样，医生的家背景导致了轻微的洁癖，所以她公寓里的东西少而整洁，装饰品不多，整个卧室里唯一能看个人信息的东西只有书架上的书。

罗无辛一本《脑科学和意识神经生学研究》，翻到扉页，版时间是20年前，而在卷首语里写着这样一段话：

黑暗里，罗无辛迫自己思考以保持清醒，床的秒针一格一格地走过去，而罗无辛也一一掐了自己的手掌，很有经验地将自己吊在混沌的边缘。

换时间是十二个小时。

本来他还担心陶昕会因为白天无法掌控导致夜晚力旺盛，但现在看来，陶昕不但没什么社生活，失踪一天也没有人来寻找，同时，况似乎也谈不上好，晚上十一前就要睡去，实际能够掌控的时间可能只有五个小时左右。

房间里有时钟，虽说这里日夜不分，但是时间淌的速度却和外界一样，而他之前和陶昕对了表，接来只要能持不睡，他就能知早上和陶昕换的时间。

这一晚，罗无辛并没有睡去。

打开手机，刘宝全的案技术员的排查已经到了尾声，预计早上七左右会最终结果，不过就像是往常一样，这样的信息不会有人单独来通知自己，最多也只有江世涛会在群里圈他，让他早上八来开会。

十几本悬疑小说，西方和东方的都有，放在最外的是一本史芬金的《1408》，剩的就是几本神经外科的书，编撰人都是陶远。

罗无辛心知自己所的一切都会在“电视机”里直播，他不想把陶昕醒，于是悄无声息地先从摆在台面上的东西开始。

晚上五半会从他变成陶昕，早上五半又会变回来，确实是照白天和黑夜来划分的。

罗无辛立刻抬望向床边的时钟。

随着电视机因为陶昕的沉睡而熄灭，罗无辛便坐在近乎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掐着自己的手腕迫自己清醒。

还有一时间，正好，可以一排查。

罗无辛想到这儿不禁苦笑一声，谁能想到十几年后，他竟然还有再给人“关”在黑屋里的一天。

罗无辛在静默中回忆起很久以前那间黑暗的平房，着面的男人和女人在黑夜里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模糊不清，但每一句都可能是对自己的死刑。

罗无辛床，窗外的天已经变亮，而回到“房间”的陶昕似乎还没醒，两天以来，他的脑袋里难得一片安静。

也好在，罗无辛这一晚上的辛苦并没有白费。

毕竟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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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意识并不仅仅代表了‘你’，还代表了和‘你’有关的整个世界，意识和为什么会诞生，这是人类科学史上永恒的谜题，而只有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才能步脑手术的新纪元。”

第6章 骗06

早上五半，在一个眨间就回到自己里的罗无辛猛地从陶昕的床上弹坐起来，他一把撩开巾被，发现昨晚女孩儿穿着还嫌大的男士t恤还有沙滩此刻已经成了他上大小刚好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