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林昼住她的,灵巧的尖从离开,像一条温的小蛇般往她的的甬里钻,白没撑多久就咬着自己的手指颤抖着了。
“呜——快来......”
林昼亲了她的脸,从床柜拿一盒避——这本来是他为他生日那天准备的。
一开始,他今天真的没打算对白什么,只是想提过挑明自己的心意卖惨的方式让白心生愧疚。等她的愧疚发酵一阵后,他会通过暗示林萌萌的方式,让堂劝白来他家给他过生日,在自己和她两个人独的况再把白给骗到床上。到时候他再装装纯卖卖惨,白怎么可能不松让他自己男朋友?
但他忍了太久太久,他不想忍了。
的形状漂亮,但有着和少年的脸不相符的惊人尺寸。好全送她的时候,林昼咬着忍耐着被层层绞的快,在白的耳边说:“全都吃去了啊?真厉害。”
白侧着脸忍着,此刻她白皙的肤上因为醉意和快而浮现淡淡的粉。林昼觉一涌向他的小腹面,托起她的腰,毫不留地起来。圆的猛地最,刺激得让白的腰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纪——”白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男人伸来的手指给住了。
林昼冷着脸,用和指尖搅得她上两张嘴都分许多。被她当成纪寒已经不能对他造成更多伤害了——反正现在她的是自己。
那不可吃的果实他已经吃。
隐约的怒气还是被带到了这场事里。林昼不说话,只是激烈地、送,许多因为过大的动作幅度飞溅到白的和他有着浅浅腹肌的小腹上。他低看向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看到她被自己的着的呈现玫瑰的一样艳丽的红,又真的如被碎的樱桃果一般糜烂、充沛。又胀大了一圈,林昼着气去吻白的嘴,一次次撞她的以抒发蓬的。
到底还是初涉事,少年没过几分钟就在她剧烈收缩的狼狈地一大。但他并没有觉得满足,不断地抚摸着她的亲吻她,在不应期过去后,再一次了她的。
林昼不知节制地索取着怀里的人,两个人上都是汗,在拥抱的时候在一起。少年低一啄吻着她的,着了般喃喃自语:“、白......我好你......”
“我该怎么?”林昼贴上她的颈动脉,轻轻舐,觉到从她传来的、标志着生命的轻微搏动,“该怎么才能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