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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了,赤井先生和我说了。”他看了我的迟疑,笑着说,“你现在住在那个公安的家里。”
“你——自己理可以吧,我去给你烧儿。”我逃避地走到厨房,接了一壶烧放到电磁炉上,又从冰箱取一个桃,磨蹭了半天,约莫他自己快理好了,才不不慢地走来。
“好啊。”
“好整洁的房间啊。”屋后,吉恩由衷地叹,“有女人住来就是不一样。”
我听起来就好像趁着老公加班,把来路不明的野男人往家里领的坏女人。
“不是我杀的哦。”吉恩无辜地耸肩。
“楼上有碘酒和消毒药,你要不要先简单理一?”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而。
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我乖乖地上了他的车。
我把这些东西放在茶几上,对着吉恩眨了眨睛。
不要吧?
我不知该把目光落在哪里,他赤的背影和安室也太像了,我差就以为侧坐沙发上的人是他呢。
完这些,他要我跟他上车,他送我回家。我犹豫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把实话告诉他。
“不用担心,今晚他不在家。”我抱起哈罗了车,忽然觉这句台词不大对劲。
“不过那位降谷先生,会不会把我撵来?”他眨着睛笑问。
他除了消耗药、药材,没有给我添任何麻烦,留一丝需要费心理的污渍。
到家要车时,我忽然看到他的左胳膊在渗血,原来他刚才被匕首伤到了,为了救我。
“嗯,我看见了,而且你大概立功了,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有名的杀人狂……”我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
我沉默地接受了他对我的谬赞。这些都是安室自己的功劳,和我一钱关系都没有。
死了,如此简单地。鲜血溅了吉恩和我一。
不过,他们男人在理伤时,一定都要把整个上衣都脱掉吗?
我现在有见不得血腥、残酷的东西,连刚才的法式蜗都无法咽。我来时,他正好在缠绷带。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手脚就是麻利,一些带血和碘酒的棉团整齐地摆放在一块纱布上,直接卷走扔掉就可以了。
第104章 被“捉”?
“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叮叮咣咣地跑他的卧室,取他理伤时的药箱,又从密闭的袋里取一捆绷带。
我们两人默契地一起伪造了现场,他可真是轻车熟路,我真正的就是把哈罗抱起来,不让它沾到血,然后让开不碍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