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疯了,老夫也跟着疯一遭吧。只要能够对大秦有利,老夫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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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上郡之后,她被孤零零地留在了咸,她的命运如何,他不知晓,但肯定不会好过,甚至可能也卷了胡亥之,遭遇了他不忍去细想的对待……
毕竟,他是他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可以充分信赖的辈。
倒不是说他完全不相信,只是整件事都太匪夷所思。他今早被婴神秘兮兮地拉上车时,可一都没料到会遭遇这局面。
蚁那样,背着手在他们后绕来转去,动作间尽显震惊与焦躁。
各各样的芈瑶,充斥了他的梦境,让他十分满足,却又十分悲伤。
怪不得他偶尔的有关后续的梦里面,只有芈瑶,以及一父王。
蒙毅有些不好意思地,然而扶苏却带着几分落寞,垂了帘。
他隐约记得自己安排了几个可靠之人照料她,但都有谁他完全记不住了,梦境并不完整,碎片一样凌,甚至不时间顺序,朦胧、虚幻,却又有骨髓的熟悉。
楚萸能够理解他的心,老年人本就不擅接受新鲜事,更何况又惊悚又离奇的新鲜事,而且渭君不像其他人,或多或少过梦,或者经过了时间的消化,今日于他而言,确实不亚于当一、晴天霹雳,他需要缓冲的时间。
秦王虽然聪狡诈,悍势,但因为童年(或许还包括青年)的遭遇,骨里其实缺的,而且现在还没化成终极大王模式,攻略起来难度系数也不算太。
说罢,他豪地饮了一酒,激动之胡上沾了许多酒沫。
后来又有谁说了些什么,楚萸记不大清了,好像是韩非,也好像是婴,亦或者两人都说了,只记得大约几分钟后,他们一一碰了杯,达成了某隐秘又牢固的同盟。
趁着老人家兀自狂时,扶苏将转向蒙毅:“那日你是故意换了一把钝剑吧,为了防止阿母真的死掉?”
也就是说,前一世,阿母确实死在了那个雨气蒸腾的黄昏。
可无论他在心里如何否认,如何认为自己听到的都是天方夜谭、痴人梦呓,余光一瞥见酒案中央那只古怪又神奇的方形铁疙瘩,就又陷了自我怀疑的矛盾之中。
但他们必须拉上他,他是驷车庶,掌整个宗室,在某些方面很有话语权,秦王对他亦是分外信任。
也不知是绕圈绕得,还是终于达成了自我和解,渭君回到座位旁,居临地睨了他们一圈,唰地又坐,动作利索得连楚萸都自叹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