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写的续篇,还是尽快写出来吧,感觉都快忘记了。
病态扭曲的关系。本质是馋森先生的产物。
暖色调的灯光映照在充满欧式风情的室内,房间内摆设并不多,因而显得靠墙的那张床大得过分。
像是古老欧洲贵族的卧室一样,鲜艳华丽的床幔下,是印染着繁复花纹的锦被。看着那艳丽的颜色,想到过往的那些日子里,你曾被身旁的男人按在这张床上无数次贯穿身体,被侵犯到大脑深处战栗不止……你的身体早于意识先一步颤抖起来。
刻印在血液里的烙印从每一缕呼吸中复苏,让你几乎是一瞬间就清晰记起了他触碰你的感觉。
“悠奈酱……要喝一杯吗?”一杯红酒递到面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笑着看着你,像是最普通温柔的长辈。
脑子里依旧浑浑噩噩的,自从在咖啡店重逢到现在,不知道怎么就跟着他来到了这里,即使是现在,也依旧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混乱成一片,自从看见男人的第一眼。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长眠中苏醒,一部分的自我被剥夺,或者被诱发了另一种姿态。
顺从的接过那杯酒,抓着透明酒杯的手细微的发着抖,在男人借由递酒的当儿修长手指轻轻擦过你手背时更为明显。
那触碰轻柔舒缓,稍触即分,仿佛最细腻天鹅的羽毛,不留下丝毫痕迹。但你却觉得,那痒意一直渗透到了骨髓里。
为了缓解颤抖和紧张,你抓紧了杯子,将其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酒精的味道充斥口腔,尝不到半点儿酒的香醇。或许里面可能放了一些东西,但无所谓了。不管怎样你都逃不脱他的掌控,更无谓他将会把什么手段用在你身上。
因为这幅身体,早已经从里到外都被他打上了烙印。
这三年里,你把和过往有关的所有东西全部抛弃了。无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存在于脑海中的,衣服、个人物品、曾经喜欢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全部丢弃。把十几年的自己全部舍弃,用新的来填充。
但是,即使现在的所有都无法挑起一丝半点你对曾经过往的记忆……这个男人的身影还是无法抹去。不管怎样努力,怎样试图去忘记……即使缠着太宰让他对你做各种激烈过分的事,高潮时想起的依旧是那张鬼魅般幽深笑着的脸。
这才是穿过无数个夜里,让你最无法原谅自己的事。
空了的酒杯被拿走,取而代之的是落在你肩头的手。你的身子颤了一下,那只手便滑落了下来,轻抚过你的脖颈。
“不要这么害怕我嘛,”低沉醉人的嗓音像是魔鬼的低语在蛊惑着你,“只是陪我睡一觉而已……”
那只手继续往下,揪扯着你制服的带子,像是戏弄一样解开了其中一颗扣子,然后银色的刀刃滑出,缓慢割开了上衣的一角,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衣来。
“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悠奈酱哦,现在也可以从这里走出去,没有人会拦着你……”森鸥外靠近了你,暗红的双眸带着笑意看进你眼底,在距你呼吸可闻的距离时停下,银色的刀刃探上来,轻轻蹭弄你尖细的下巴。
金属的凉意让你呼吸的节奏发紧,男人近距离的审视让你心底泛上不安,那种等待对方将要对你做什么的明知与焦躁糅合在一处,紧紧裹缠住了你,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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