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看着地面上大片的鲜血,意识到以这血量川彻无论如何都活不了后,一平静的悲伤开始如细密的丝线一般绞他的心脏,迫使他有些无力的坐到地上。
那主脑死去后的茫然无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仿佛卸枷锁般的轻松。
“他为什么要这么?”束村昂喃喃。
【诸位,去寻找自由吧。】
时间是正常逝的。
这是川彻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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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回答:“不知。”
“官。”
主脑被杀的消息在短短几秒传遍了每一个角落,他离得近,匆匆赶来后,只看见了大片大片的鲜血,而曾经如太般光辉闪耀的主脑,此刻已经成了一堆零落的残骸。
“从楼层间的夹层爬过来,然后打破天板落到地上,杀死主脑后……消失……”
自由,自由。
[之后的故事。]
束村昂:“但这事……总要有个理由啊!”
旁有人在复盘川彻的行动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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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村昂因为这两个字心中泛起涟漪,那涟漪越泛越大,最后变为了浪,又因为夹带了川彻的血,而化为了一重的悲伤。
这是川彻留的最后一句话,当时无人理解,只觉得他是个不知所谓的疯。
地面的血泊映了他的倒影,束村昂怔怔看着,不自禁的开始设想当时川彻是以什么表、什么原因又是以什么心说这句话的,某一刻,他又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对他说的。
然而束村昂怔住了。
束村昂忽然觉得非常非常难过,那难过不同于此前亲近的人逝世的细微疼痛,而是一绝望到极致且遗憾到极致的悲哀,他开始觉到一窒息般的痛苦,忽然发觉前有些模糊,手一摸,才发现已经泪满面。
束村昂赶到了地一层。
“他说……”那人陷了回忆,有些不确定又有些不解的喃喃:“让我们去寻找自由。”
像是有一双手,轻轻落在他的,指引着他抬,告诉他未来的天空是多么广阔。
就像是控木偶的线骤然断裂一样,主脑的消逝首先带来的是大的茫然和不知何去何从的无措。
说不上是什么心。
那段时间很短,几分钟甚至几十秒,短到众人刚得知主脑被杀,尚来不及反应,就随着时空秩序的崩塌而陷了恒久的混,但即便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依然足以发生一些如星屑般微小、但闪闪发光的故事。
束村昂胡抹着脸,对着地上的血泊挤一个哭泣般的笑容,轻声:“我以后不狙击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