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虎杖悠仁这个年纪,忘是很大的。
没有泪也没关系。
你不知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结果居然这么普通,好没劲。
你记得虎杖悠仁的泪落在你中的温度,是温的,又在接到你后瞬间冷却。
“一定会再见的,一定会有再见面的那一天的!”
你不怀疑他现在绪的真实度,但虎杖悠仁之后还会遇到更多新奇的事,新的事自然而然会冲淡这份,直到没有人提醒,渐渐彻底遗忘在记忆里。
“会再见到的。”
你能分辨,现在虎杖悠仁里被你看到的隐约意,只是正常反的亮光。
这似乎证明,咒灵也是拥有的。
前虎杖悠仁正无比专注地凝视着你,你忽然想到了小泽。
你视线移到虎杖悠仁脸上,伸指尖,轻在他额,一即分。
还以为这么说可以看到有趣的反应。
“呀,哭了吗?”你笑着问他。
虎杖悠仁努力睁着睛,没有回答。
虎杖悠仁定定地看向你,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承诺。
在问了一大堆你提不起丝毫回答兴致的问题后,虎杖悠仁有些迟疑,他抿了,小声问:“……那还能再见到你吗?”
“无论从夏天等到冬天,等到个季节,一直等到月亮重新变圆,我会一直、一直等去的。”
你或许是其中的例外,哪怕是被羂索到绝境,陷极度绝望的绪,你也不记得当时有泪从你的里来。
“那就以血抵泪吧。”
你不清楚某方面过分锐的直觉系这次有没有发觉你又用简单的谎话戏了他,你期待得到抱怨或不满的反应,看到的却是微微颤动的肩膀,以及虎杖悠仁努力向你展开的笑容。
漏瑚在濒死时的走灯里曾经哭过,陀艮也为同伴的死亡过泪。
你又觉得,如果是虎杖悠仁,或许真的会认真记住,并期待和你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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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到无形的引力将你的灵魂往原本的世界拖拽,似乎随时会抵抗不了这份力,失去重心被卷未知的漩涡当中。
你见过虎杖悠仁泪时的神态,极度悲伤又被他行隐忍去,爆发和压抑两绪在他底翻涌挣扎。
隔着两个世界的距离,几乎不可能再有这一天,你仍然用轻快到不似谎言的语调,对他这么说。
虎杖悠仁没有躲开。
“会哦。”
“……”
你不走心地回答他。
“我可没有泪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