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这么哀伤的目光看着我呢,纲吉君。
棕发青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多,白兰双手捧起他染的脸,仔细瞧着。
煎熬的僵持没有持续太久,白兰就这么在一阵猛颤后砰然倒。
白兰拨着纲吉的发梢,在指尖绕成一圈。
“……”
沢田纲吉闻言不禁了跌椅时顺袖的刀,青年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白兰是在允许自己杀死他,准许自己用这冰冷的尖刃结束执行官那荒诞虚无的人生予以祝福的解脱,这便是他想要的归宿。
白兰歪思索,就像是临时起意现编了一个。
“为、什么……”
他说着俯又亲了亲沢田纲吉,磨蹭良久才难耐地松开,以侵略的姿态附在青年耳边暗哑地继续:
数据都尽可能地抹消删除了,不过‘他’还留了一手,将自己的一小分映了那款荒岛游戏,我的大脑里到现在似乎也都还有一残留,不然实在很难解释……”
“……我为什么还是这么想要吻你、抱你,坏你。”
这几个字沢田纲吉已经问了太多遍,他不知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个喜刨问底的人,这些字原先究竟涵盖、代表了怎样的意义,他已无法辨别。
“我们打了很多赌,比如说免罪制能不能通过后天的培育人为制造来,比如浪狗能不能挨过冬天,又比如哪棉糖最好吃,还比如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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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回换气都像是割在肺上,让沢田纲吉屏住了呼;每一次心都像是鸣在鼓面,让整个世界针落可闻。
“‘他’是谁……?我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过这样……”
青年皱眉,“你们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是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藏在袖里的刀刺我的膛吗?明明我都主动过来敞开心门了……”
说完白发执行官便笑着拉开距离,就仿佛刚才坏事的不是他。
他仰躺在餐桌上,受着全然麻痹无法动弹的躯,听到监视官如是说: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游戏取乐,仅此而已。”
“你质还真好啊……之前中麻醉很快就醒了,现在被电击竟然也没失去意识。”
这个“他”指的究竟是迪诺还是那个亡魂呢,沢田纲吉不得而知。
白兰没有回复,只是握住青年攥有小刀的手不容抵抗地缓缓拉向自己的。
“我们赌,你会更喜他还是我。”
沢田纲吉抿,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
“一个无关要的的人罢了,”白兰打断,“你不认识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