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并不合,抗拒抓捕,数次想要抢过匡野手中的手铐。
两位都是刑满释放人员,有过案底,制猥亵罪、持刀抢劫与持械斗殴,特别典型的社会渣滓。
她又低看了看手机,“你还好吗?”后面跟着一个刺的红叹号。
她以为她不怕。
第一次听的时候或许也张过,听多了也就有些漠然。
好羡慕老大爷,可以聊得不堪目。
匡野懒得和他们多话,代份和原因后便要将两人拷起。
然后便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她是警察,每天都会遇到这事和这人,连翘和她不一样,也不知有没有吓到她。
那位嫌犯大概也是虱多了不愁咬,嘴里一直骂骂咧咧,扬言要投诉她暴力执法。
但她,实在说不来。
好言相劝是留给有必要的人,这人自然有法律去惩戒。
毕竟连翘的脸,只要见过一次,大概便很难忘记了。
对方在派所死亡的白织灯光线,还是漂亮得惊人,似乎每一发丝都在发光。
匡野不说话,只用执法记录仪将他的一言一行一一记录来,未来都是证据。
吗。”也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匡野把打来的字一个一个删掉。
匡野不知。
见匡野没有什么反应,更是叫嚣着报复,去要死她云云。
大半夜在派所见到连翘的时候,匡野有些惊讶。
从派所来的时候,正午的光洒在匡野脸上,睛有些睁不开,也因为睡眠不足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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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养成了一些莫名的习惯,比如去餐厅吃饭时,会意识找背靠墙的角落,不愿意背靠走廊;走在路上,有意无意会回张望;不在社件里公开自己以及家人的照片……
这时所里技术侦查岗的同事打来了电话,嫌犯最后一次现在附近一条支路的监控里,匡野记得那条街上有好几家较大的洗浴中心和酒吧。
“我也想。”有。
她真是个笨。
她也想说几句话。
结束后,匡野从同事那简单了解了一昨晚连翘店里报警的事,心略有些担心。
“想摸摸。”血继续上攀,匡野的脸红到了耳朵,是不是太幼稚了。
其实这行的,面对嫌疑人的威胁早已习惯了。如果真的怕报复,那警察的工作也就不用了。
匡野一个潜,将他抱摔在地,又单膝跪在了他背上,死死压制住,与辅警合力才将他铐住。
匡野收了心,和同事一起一家一家排查,费了许久,才在其中一家洗浴中心监控里看到了嫌犯的影。
该怎么办呢?
短暂的意外后,匡野想到后两名屡教不改、违法纪的嫌犯,与他们威胁自己时恶狠狠的神,她意识撇开了目光,没有打招呼。
本想着待会儿空问问连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半夜在派所,但讯问室不能带手机,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嫌犯不合,审讯了八个多小时才结束,还需要完文书工作,将嫌疑人移到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