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淤血几近全数化去,已经只剩一抹淡淡的红痕,只是随着日日见好,时常会有些酸麻。此时被他这么一,正是搔到了,王语嫣心满意足地低一声。
“表哥,我会和你一起孝敬姑父还有我娘的。”王语嫣拉过他手安抚地蹭了一蹭。看她乖巧的样,慕容复心中原本的那些郁结也都散去了大半。
“你这个替别人小两心的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慕容复替她放好靠垫,便要扶着她躺。“你伤虽好了,元气终究还是损了些,还不安静躺歇着呢,只顾着淘气。”
“不尽然。”慕容复缓缓,“他这是为了我着想,我倒也着实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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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行礼也就罢了,我才不要当着大家的面给段王爷磕,私行个礼已经很给他面啦。只是姑父他连堂之位都没办法坐上,岂不是会觉得不快么?”王语嫣着睛说。
王语嫣拄着想了一想,扁嘴:“是段王爷想补偿我,讨好我娘罢了。”
王语嫣恍然大悟,虽是她并不如一般古代女羞涩,却也被他这番捉的言语逗引得粉脸生霞。轻轻地捶了他一记,她便捂着自己发的脸颊躺假寐,正合了慕容复想让她休息的意。
他低声地开怀笑了,将一旁的薄毯拿过来替她拢上。她不好意思地嘟囔了几句,自发地又蹭上他的,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势窝好。替她松了发,慕容复伸手在她之前伤的肩膀不轻不重着。
这一路白日车,夜晚住店,也并没有生旁枝末节来,没过得几日,他们便得姑苏城来。风土人仍是熟悉的模样,打皆为清雅秀致的白墙黑瓦,耳俱是温柔乡的吴侬语,令人心生意。
“只是回打架,一定得捎上我!”没能赶上打架这等好事,风波恶十分不甘,“苏州城周围能打的,我全打遍了,很是想会会外边的朋友。”
见王语嫣果然睁大了乌溜溜的睛,疑惑地望着他,慕容复忍笑接着说:“他是想让你少一些旅途劳累,早日养好。你养好了,便能与我成亲,以我这些年来等待之苦。你说,我应不应该激于他?”
看她星微饧,睫微微颤动着,一脸如小猫般的餍足表,慕容复不觉又了呼,只得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已给父亲传信,请他准备数月之后来喝我们的喜酒。还有治好你的那位薛神医,他也是一定要请的。段家这里更不必说,只是舅妈必然不肯与段王爷一齐受咱们的礼,看来还得费一些思量。”
包不同与风波恶早已得了信,在路上便迎了上来,笑呵呵地向二人行了礼,慕容复便得车与他们一骑聊天。包不同大声嚷:“公爷,您在大理擒了丁秋,灭了星宿派的事,可早早儿的就传回到姑苏来了。武林中,哪个人不对‘南慕容’赞上几声!就连我包老三,行走江湖都觉得脸!”
两个女孩拉着手对视一笑,依依不舍地互相别珍重。
慕容复被她缠得无法,为了让她听话休息,只得想了想,挑眉问她:“嫣儿,以我们二人的手,要骑回去,岂不是又轻便又省时间,为何王府执意要派人驾车送我们回苏州?”
“这叫,唯愿天有人终成眷属嘛。”王语嫣心雀跃,一时间兴奋无比,不愿意就此躺着,腻着慕容复让他陪她说话。
“哟,慕容公您回来啦?”路上的行人大多都认识慕容复、包不同与风波恶,无不地与他们攀谈,招呼声不绝于耳。
慕容复沉默了片刻,接:“那也是无奈之事,便是要普通的宾客席喝喜酒,少不得也要他乔装一番,假称名姓。他如今已经是见不得光的份,只望能不再想那复国的事,让我们好好孝敬他,便好了。”
待得挥手告别上了车,王语嫣赶拉着慕容复换报,一听得段誉的回答,兴地拍手:“他要是不学段王爷的风成,那这一对真是再好不过了!”
“表哥,你现在算不算得上是姑苏一霸呀?”王语嫣撩起车的帘来,冲着慕容复打趣。慕容复只是笑,伸手探车里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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