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泉有扶她一,扶住她的肩膀。她转过,算是对视了一,她有说不上来的觉。
他的神重迭着这觉。
暑假又到了,他哥照常找她说话,问她补课不,她说一升二要补的。他哥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带她去玩。她说啊带她嘛,他哥说就当日来回的那,附近的市最近有个新开的生态园,好玩的。她说哦那鉴泉也去是吧。他哥忽然就不说话。
她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矛盾,也许她应该找鉴泉问问,他会说的吧。
有天正好没事,就几栋楼的距离,她去敲鉴泉家的门,结果是他哥开的。她不知他回来了,他哥平常一样和她聊天,聊好的,突然说他带了东西回来,给她看看。她就跟着去他房间,他哥拿礼来,她不知如何评价,这都什么东西。她现在也有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反正当时她不太明白,他哥继续说的话她也没明白。
他好像在对她表白,问她喜不喜他。曲所方当时就没搞懂他的逻辑,现在记忆很破碎,也理不太清他怎么说的,她又怎么回的,他为什么生气了。
他哥力气很大,或者说她力气很小。她也不是不运动,学校育课她可喜打球了,从不闲着,跑也没偷懒的。但反正她力气不够大。
她真的不记得了,为什么他哥要她,也不是不记得,原因她本来就不知。她奋力反抗,拿手边的东西往地上砸,拿礼往地上砸,有人听到了,有人用备用钥匙开门来。鉴泉把他哥扯起来扔到一边。她当时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在演戏,是不是有什么恶作剧故意整她。她靠在衣柜门上,反应不过来,甚至不能穿上衣服。她的神经理着前的景象,发现鉴泉他哥真的在往死里打他,好像犯是他弟一样。她以为鉴泉真的会被打死,自己应该快跑掉,但她动不了,不知为什么动不了。
她开始想别的事,隔着、手指、橡胶指、证据、摁住、窒息……她理不了词汇,一切都很混。
鉴泉居然打赢了,她居然很失望,如果他被打得很严重,她就有证据了。
你怎么赢了。她说,她觉自己以前也说过类似的,但不是在这场合。
他有病。他说。曲所方没有看他哥,但她听得那家伙好像犯哮了,现在哪里来的粉?还是别的粉末?不过,他也可能不是说这个。
“他手上应该有个东西。”她仿佛在用机械音提示鉴泉去拿证据。
他哥把指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