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会玩啊,那你能教我吗?”
“哈啊~”
边的男人岿然不动,像是一个古板的教书先生,没有完成课堂作业不能休息。
宴碎累得要死,吃完饭只想躺睡觉,哪想旁搂着她的人本不安分,这儿摸摸那儿摸摸,直把她醒了,再次掀翻她的望,惹得她难耐地扭动,睁着亮的眸望他。
他安抚地亲一亲她,而后又夸一夸:“妹妹好,这样玩是不是很舒服?”
浑浑噩噩地缠绵了一日,又在夜里纠缠不清。
封铭总是在事上与她废话调:“妹妹一脚踢的,还不打算负责?刚刚不是很关心吗?”
“不能。”
尖细的漾在山间,宴碎心颤抖,双夹着他的后背,在他尽没,端抵着尽的时,如同疯狂滋的藤蔓,烈的爬遍全。
好吧,宴碎又尝试了一次,还是一环扣着一环,打结了。
于是第五天,宴碎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才能起得来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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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真的累了,被他如此凶猛地一回,消耗了她全的力气,趴在他的,累得眸半阖。
宴碎很快又被他得发,完全于本能地附那不断的大。
他那般了解她,两人耻骨相连,他重重地研磨的心,受小时致到令人浑发麻的收缩。
更何况,他还未释放过一次。
他无拒绝,扣着她的腰不断跨,“不是要给我找大夫?妹妹就是大夫,不能不救哥哥。”
宴碎成功被他激起了胜负,他会解,她也能到!
宴碎话都说不全了:“你……你就是故意、耍氓……啊啊~”
登后的人儿立刻了,倒在他怀中,也不再抱他,双手无力地垂在中。
“可是……呃……可是撑得有痛……”
连嗓音都柔似,几乎要将人溺毙:“哥哥,好累了,能不能不了?”
说着,抱着她的腰上狠狠了两。
于是这个狡诈的氓又名正言顺地翻而上,分开她的双,将的送她。
她才不是笨!
真的越来越会撒了。
她地回怼:“谁要救你,哼~轻……”
她没玩过,确实还兴趣,但尝试了许久都解不开甚至越打了结扣得死死的时候,她就了气不想玩了。
封铭看着她,气笑声:“又自己完了不哥哥是不是?”
宴碎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只好用上撒的技能:“哥哥……”
终于,在天渐沉时,解开了。
“呵呵……妹妹是小骗。”
“实在不行,再泡一次温泉?”
他缓缓沉一气,:“碎碎承认自己是笨,咱们就不解了。”
封铭不知从哪来一个九连环,给她玩。
宴碎要疯了,在觉得胀痛的同时,她又不可控制地抵达了峰。
觉自己的小如此撑过。
“不会坏的。”
“我们再玩一次雪车吧?”
于是这天,宴碎了整整一个午的时间捣鼓这些铁环。
但她不知,在两人相连时撒,最容易惹人火焚。
这天的宴碎,终是没能逃过被吃得净净的命运。
本来是故作生气,全都被他撞成了。
他又不肯教她,宴碎不想玩了,扔在桌上,“今天没有其他可以玩的吗?”
“啊……好快……好涨……”
封铭坐在她旁边,拿过来在手中恢复成原来的样,又递给她。
他竟然无回应:“没有。”
后者摇摇,“要自己摸索才有意思。”
“打雪仗?堆雪人?”
“我才不是呃啊~”
她几乎被封铭缠着要了一整个午才从汤泉回到宅院,他简单地了吃的,抱着喂她吃完。
又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