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迟宥思那打听自己之前的经历失败了,但白离心里却一直留着一个大胆的猜想,只是不知道从何开口。
她作似随意般询问:“那个阿伦,你们知道吗?”
“知道,西林军校的那个疯子。”谢尔提到他都是咬牙切齿的。
“疯子可当不了先锋官。”商鹤看向白离:“他找的不是你?你该问问你自己吧。”
“我什么记忆也没有,所以才问你们。”
迟宥思眼都没抬一下,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阿伦出现的时候他都没出来,在话题之外看起来也十分正常。
白离自顾自继续说起来:“他好像提了一嘴三年前的事情……三年前你们应该都在吧。”
闻言,三人反应比刚才大多了,齐齐看着光柱。
久久没有听见声音,白离的心陡然一沉。
她心中有了些许的思量,现在越是沉默,她心中越是惴惴。
扶在栏杆上的手指紧了紧,给光滑的金属表面覆盖上几个鲜明的指纹。
可能是氛围太过诡异,一向事不关己的迟宥思给面子地发了声,“三年前?”他单手摸着下巴,“我们应该还在星河预备学校。”
发白的指尖离开冰凉的栏杆,慢慢回暖。
商鹤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了然道:“李典才刚走,这是又来一个?”
他给谢尔使了个眼神,“该你出场了。”
谢尔白了一眼,没有应和商鹤的话,而是对着白离嘲道:“疯子的话,你倒是当真了。”
“三年前你就是星河预备的小透明,应该说连小透明都不如——就是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能有什么事儿?要是真的有些什么,最好也别让我发现。他要是对我动过手,我就扒了他的皮。”
谢尔的话说的嚣张,发挥了往常的特性,成功将重点带偏。
他们的对话极为平常,但又平常得有些异样。
大家对三年前的回忆都太统一了。
一样的结论里,白离压根找不到编造的那个。
更何况也许并没有什么谎言,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
白离深吸一口气,眉眼闭着,将自己的思绪从乱麻中挣脱出来。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场下的军校生围绕在沙盘周围,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一片祥和,暗中却翻涌着惊涛骇浪。
光柱之下,谢尔发言完之后异常的安静。
她这些天想起了一些事。
关于很早很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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