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俞修说完,便轻轻拧动门把手,用一缓慢的速度推开门,好在这里的门窗都是设计了隔音功能,不会惊扰病人。
沈缘尽量放轻声音唤,脚步也不敢踩太用力,但走到里面时,却没有在病床上看见顾澜潇的影,被叠放整齐。
沈缘率先走了去。
沈缘这样听着,觉到了一窒息的程度,莫名的悲伤如般涌来,心仿佛有一厚重的墙,挡住了所有的乐与光,只留的压抑和无助。
俞修看着少年瘦削却笔的背影,神复杂,有些心酸,立即跟了上去。
“顾医生?我来看你了。”
“缘缘,你……”
他抿了,走过去,小心翼翼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语气略微张:
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清澈的瞳仁映照着细细碎碎的波光,俞修心一,担忧对方又想起之前的痛苦……
这么多天没见,不知顾澜潇,怎么样了……即使有他对院的嘱托,但治疗的过程也一定不会轻,而且顾澜潇那倔的,又岂会愿意向别人低。
所以,他心里还是十分担忧。
他困惑地挠了挠后脑勺,喃喃:“人呢?顾医生被推去晒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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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院刚刚还说他在里面。”
“好,我知了,现在是病人的稳定期是吗?服过药之后有没有好转?”
院叹了气,看向旁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镜,里满是惋惜:
74号病房。
己曾经在病床上的哀嚎,那么痛不生,大的电穿过,快要将整个人撕碎。
院,“对,病人在今早接受过一次电击治疗,现在的绪还算稳定,虽然可能会不认人,但至少不会发疯。”
俞修捧着一大束康乃馨,另一只手提着一篮果,跟在后面。
那段日,是最不愿回忆的。
“病人大概就是这么个况……”
他曾经也疯过,被人用一块木板固定住脑袋,任由别人摆,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实验,变得越来越脆弱……
“好,你先忙吧,我们去看看他。”
“你说好端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怎么就突然疯了呢?太可惜了!顾医生的名讳我也听说过,是南方最名的脑科专家,不但有丰富的学识和超的手法,在脑外科更是类萃,他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得那样的病呢?真是可怜啊!”
俞修面沉重地问,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那扇闭的房门。
沈缘打断他的话,迈步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