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咬了我一。”谢翾了自己的耳尖。
“我可没伸牙齿。”凤洵没好意思对她解释“啃咬”与“亲吻”的区别。
“不咬人,张嘴什么?”谢翾挥散幻化的小镜,她瞪着凤洵,却迎上他柔和清澈的目光。
他们就这么对视到谢翾自己都没了脾气,她扭过不去看凤洵,兀自将手里的那本书全读完了。
——
谢翾觉得凤洵还是没对她说实话,什么快乐啊愉悦啊这些词语她全都不理解。
某日在酆都闲逛的时候,她看到在馆里喝酒的秦广王,便想着过去问问这个老。
“哟,小恶鬼有段时日不见,你这魂的修炼展很快啊。”秦广王一就看谢翾目前的修为,楚江王赐予她的审判之力是另一力量,所以秦广王没有看来。
谢翾一手托着腮,一手为秦广王倒了一杯酒,几个呼间,酒壶便冒了不一样的馥郁香气,仔细一闻,这酒香明显自凤洵之手。
“啧啧啧。”秦广王咂咂嘴,知谢翾又有事要问自己了。
“要问什么问题?”他摆一副智者的姿态。
“喜是什么?”谢翾将自己的问题抛,若是秦广王能回答,她还有别的问题还要问。
“噗——”秦广王差被嘴里的酒呛到,“你一个恶鬼,不可能理解这些,问这个什么,我跟你说了你也不兴趣的。”
他摆摆手,还是对谢翾说了答案,措辞与凤洵如一辙。
“我还是没理解。”谢翾皱眉思考,看来凤洵没骗自己。
“我一个单老,能知这么多吗?算了,既然你请我喝酒了,最近酆都来了位鬼修对这方面有些通,你去问问她吧。”秦广王给谢翾推荐了另一位可以解答她疑问的“老师”。
谢翾从秦广王那边得到了报,很快便来到一位生前是狐妖的鬼修。
沈青的纤指挠挠自己蓬松的尾,朝谢翾伸一手:“什么,你说要找我问问题,先付些咨询费。”
谢翾将荷包里的一枚金取了来,沈青啃啃,惊诧:“是真的,这在酆都抵得上几万两冥钱。”
谢翾算是明白自己带着这些金银去酆都里消费为何总是不去钱,她微笑着对沈青:“钱给了,你知无不言就行。”
拿鬼钱财,沈青也认真起来,坐直了,将自己的狐狸尾拨到后边去,严肃问:“谢姑娘,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喜是什么?”谢翾也直了脊背,摆一副认真的姿态。
沈青:“???”这问题不是常识吗?
“你不知?”狐妖尖叫。
“我不知。”谢翾诚实应答。
“听说酆都城里有位恶鬼,不遵循天地规则而生,天生就不懂,不会是你吧?”沈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