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15节(3/3)

“不知。”谢翾的声音轻轻。

之后呢？然后呢？最后呢？她从没想过未来，她因仇恨而生，若失去了支撑自己诞生的目标，她又会变成什么？

——

骑上冥兽，谢翾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她着冥兽茸茸的脑袋，奇妙的窥探望油然升起。

她不在酆都的时候，凤洵又会什么呢？

心念一动，她很快开始运用自己掌握的审判之力去观察冥兽灵魂所经历的一切，冥兽对她极信任，所以也展现了完整的画面。

凤洵的生活很简单，他来到冥界的最远方去寻找失落的魂魄，引导迷途的灵魂，回到酆都之后他就理酆都的事务，当然有的时候他也有些“闲雅致”。

他会捡起冥界罕见的落，藏在自己的袖中，他会踩着他那柄简单的青竹剑在夜的雪地上贴地飞行，任凭侧寒风呼啸，只留后的冥兽狂奔着卷起风雪，只为了追上他的步伐。

远行时有些累了，他能在山穷尽之找到一无人的温泉，冥兽蜷缩着泡在远的泉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而凤洵则在泉旁褪自己的衣裳。

冥兽呈现的黑白画面极其简单，谢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转过去，线条优的肩背。

不知为何，她觉得在他无瑕的脊背上应当有一伤痕，这个念一旦升起就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但当凤洵转之后，她只看到他的脊背如完的艺术品，白皙无瑕，带着无尽的力量与。

不对，她到底在看些什么！谢翾猛然收回自己的思绪，一抬她已快来到酆都，雾气描摹凤洵模糊的廓。

黑白的画面还回在谢翾脑海里，她还是觉得他的背上应该有伤痕，这无端的念占据她的思绪。

谢翾想，她应该想个办法亲自去看一看。

第24章 二十四刀

冥兽在凤洵面前低脑袋，它在邀请凤洵骑上它的脊背。

谢翾松开抓着冥兽缰绳的手，一落，打算，将位置让给凤洵。

但他走上前来，将谢翾的手住了，很自然地与谢翾共乘一骑，他的掌心温，驱散着周围的雾气。

谢翾低去，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为何又想起他用这只手轻轻解开束的衣襟，在他后不远风雪呼啸。

这是一无关的、原始的望，是对某昳丽事的追逐，就如同所有人见到闪闪发光的珍宝都会双发亮，于是谢翾愣了一，凤洵察觉她的走神，低声问：“怎么？”

谢翾被他着的手指微微抬起，勾住了他的无名指：“很好看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