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里总是会冒一些古怪的念,它们仿佛某谶言——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谢翾盘坐在寒冰地狱上的宇宙幻境里修炼,得了个空便抬询问厉温。
他犯的罪业稀松平常却可恶至极,在人间的各角落可能随时都在上演,大概就是此人飞黄腾达之后抛弃自己原本的妻,最后为了迎娶新的娘残忍毒害自己的原妻。
“我在压制我想要去看你一生的好奇心。”厉温坦言,好奇心是神明最忌讳的东西。
“有的时候你若想寻开心,可以亲自行刑。”厉温领着谢翾走过无数鬼差把守的刀山地狱来到尽,在血的大殿中央跪着一位模样颇为英俊的罪魂。
“我不知我复仇成功之后应该往何去……”谢翾并拢起自己的双膝,说令自己也到困惑的话,“既然这里有人在等我,那我就回来好了。”
他是最大的神明,这世间没有人能杀死他,就连唯一有这个可能的谢翾也不希望他受伤。
——
“或许它只是一悲剧的演绎。”厉温垂眸问谢翾,“你看到了什么?让你笃定你所冒的古怪念还未真实发生。”
——成功把那位看似很亲切实际上不可攀的酆都鬼王的衣服给脱了?
“为何?”她的答案令凤洵有些开心,于是他轻笑着问。
“我着开心就行了。”厉温这分明是在控地狱的幻境里觉无聊了,所以带着谢翾来寻些“乐”。
“你走来走去什么?”谢翾问。
其实第二日凤洵有询问过谢翾为何会觉得他背上有伤痕,谢翾自己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她努力思考之后给了凤洵一个“不知”的答案。
“罪当——凌迟。”谢翾的吐字冰冷,她冷然得不似活人的无语气令跪在地上的罪魂吓了。
谢翾坐在虚空上,平静地说:“等我从人间回来,我慢慢与你说。”
厉温负手立于地狱之上:“或许与你展示给我的‘酷刑’有关,你曾遭受过连我都无法想象的刑罚,这刑罚的心是对神的折磨,是无数人间惨剧的验集合,你直面这酷刑一刹那便是在这一刹那里会了万万千的悲剧、惨剧、闹剧,并未冷旁观,而是亲经历。”
“呵。”厉温无嘲笑,“你居然还想着回来。”
然后他们还要再些别的事吗?思及至此,沈青打了个哆嗦,这等事她想象一都觉是冒犯。
那天酆都的太罕见地盛烈,晃得谢翾眯起了睛,如洒金般迷离的光线将她冰冷的视线切割得朦胧恍惚,原本无的眸都显得有些温柔。
“你不该受伤,你是一个——愚蠢的、幼稚的好人,我不希望你受伤。”谢翾平静地回答。
“我不开心。”谢翾答。
谢翾一低,厉温凝聚鬼气赠给她的那枚黑匕首正躺在自己掌心,她走上前去,运用审判之力去浏览着罪魂的一生。
“没有伤痕好些。”谢翾心有自己的偏向,于是很快给答案。
“可它还没发生……”谢翾抬眸说,她知凤洵上还没有伤,那她所看到的悲剧就是他要受到这样的伤吗?
谢翾缄不言,她自己也无法清晰描述那些念了,或许它只是一尚未发生的可能。
凤洵看着她,又轻轻拍了一她的脑袋:“谢翾,我不会受伤。”
凤洵同时也问了谢翾一个幼稚的问题:“你觉得我的上没有伤痕,会不够成熟吗?你更加喜……有伤痕的我,所以才这般想象?”
厉温能够更加清晰地描述谢翾曾经遭遇的那可悲可怕可怖的景象。
“若非要选。”凤洵还是让谢翾回答。
“我倒好奇究竟是谁让你去直面那些东西。”厉温在虚空之上踱步。
但厉温
“好了,近日你也快突破魂境了,就这么修炼也有些枯燥,你要回地狱看看吗?”厉温打断谢翾的思绪,打算教她一些新的东西了。
谢翾看着他摇:“都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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