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在看守同族修炼者的生命,凤洵跟在她后,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倒,却并没有阻止谢翾,他被妖兽威胁,只是为了保护城中无辜的人类。
“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放走了,它次再来一定不会这么大意了。”谢翾咬着牙说。
“嗯。”凤洵淡淡应了声。
“你怎么会……这样呢?”谢翾冷冷的声音在夜里响起。
“讨厌我吗?”他问。
谢翾听到他这句话,猛地转过来,她歪死死盯着凤洵,染血的手抬起将他俊的面庞捧住了。
她注视着他,摇了摇,谢翾将满手的血糊在他的脸上。
“你一辈都没闻过血的味吧?”
凤洵笑着摇,他杀人不必见血。
他耐心地将谢翾抹在他脸上的血污净,领着谢翾回了君州太守的府邸,太守许谨与贴侍卫已经被焚作飞灰,宅的书房里还有很多有关君州的信息没有找。
凤洵将书架上的几本卷宗取了来,分给谢翾,他们一人各自看一半,谢翾翻开其中一页,发现自己竟然看到了太守的日记。
“曜日历九万三千四百二十五年三月五日,晴,城中无事,君州卫队说在郊外发现妖兽踪迹,他们无法应付逃了回来,真是万幸,此事已经上书朝廷,京城那边一定会很快派人来斩杀妖兽吧,听说城中那位新立的太殿勇猛无双,修为更是傲视同辈,还有兵司的指挥使也是人中豪杰,有他们在,君州会没事的。回府的时候夫人亲自厨了我和宇儿喜的糖醋鱼,宇儿吃了大半,这小到了上学堂的年纪,是越来越能吃了。”
“……”
“二十五年四月一日,雨,朝廷回信说妖兽不好理,要等时间筹集人手,有外劳作的城中百姓被妖兽吃了,只余衣,我只能派君州卫队四巡逻,保护居民,今日夫人没有厨,君州这样,她担心坏了,都是我没用,没有训练更大的卫队来保护君州。”
“二十五年四月二日,雨,派的卫队死了三人,他们的铠甲挂在树上,像在示威,夫人说我无能,没能向朝廷搬来救兵。”
“二十五年四月十日,晴,我决定亲自去京城请人来拯救君州,从小与我一大的侍从薛海与我一发,这一路没碰上妖兽,真是万幸,夫人果然还是在意我的,送我离开的时候哭了,她怕我路上被妖兽抓走吃了,宇儿抓着我的衣角问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希望我一路平安。”
“二十五年四月二十日,晴,到京城了,在城中官驿住,与京城几位当年一起参加科举的同僚相见,饮了些酒,京城的很味,但我没有心吃,圣上宣我七日后觐见,因为这七日太殿要举行订婚典礼。”
“二十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晴,京城张灯结彩,红妆十里,太殿与谢家小订婚,京城人声鼎沸,闹非常,与君州相去甚远,我想到我萧条的故乡,圣上仁慈,给我也赐了些礼,是京城里的珍奇玩意儿,回君州后送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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