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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景象迫使包伟不得不挪动自己残缺不全的,他奋力地朝裴慈爬去。
裴慈谢虎腔的柴刀,刀尖上的血一滴落在地面,她厌恶地斜了倒在董荣肩膀上的谢虎,一个讥讽的笑容。
男人的鞋跟愤恨地踩在裴慈的脸上,朝她呸了一,视线驻足到半死不活的包伟上,一个嗜血的微笑。
可惜他的早被谢虎,他只能凄厉地对裴慈吼:“啊——!”
裴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倒在他的面前。
曾几何时,裴慈那双纤细白的手只会握住属于新闻人的利笔。
“啊——!”
一刀割,净利落。
今日若是不理掉裴慈,那么日后必定会有大麻烦!
可惜,她今日面对的是刀上血的董荣。
董荣别在腰间的刀,这把刀是前几年的一位退役的顾客送给他的。
不要,不要激怒董荣!
包伟是我的同事,我的朋友啊!
她悄悄地退到大门上,抄起挂在门后的柴刀趁谢虎的不注意,直接他的腔中。
他的伙伴。
不,不,不!
裴慈常年锻炼,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有找专门的师傅学过相应的柔术。
裴慈,快跑!不要在乎我!
我怎么可以睁睁地看着他被这群畜牲待!
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面对如此棘手的况,裴慈愤愤地想着,她清晰地听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裂。
我到底再什么!
裴慈低看了正在费劲移动的包伟,声安抚:“我上解决掉他带你去找医生!”
包伟不甘心地闭上双,董荣用刀结束了他潦草的生命。
“后来呢?”
江风落不自禁地给了秋辞梦一个拥抱,一提起裴慈她们,秋辞梦就忍不住地想嚎啕大哭,可惜她的声带受损,她也习惯了哑的份。
她对江风落讲了很久,从正午的骄讲到落日的余晖,再到夜晚的星辰。
随后,她握柴刀冲董荣砍去,鲜艳的血珠顺着刀落,逐渐染红了她的右手。
“哈哈哈!不自量力!你果然是在装傻!”
裴慈怔怔地盯着地面上血模糊的包伟,隐约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掌在彻骨冰凉的海中,无助地随漂泊。
董荣立即反应过来,顺手抓过摆放在桌面上的瓷碗对准裴慈的脑门重重地砸。
包伟疯狂地蠕动,恨不得冲上去替裴慈挡住董荣的致命一击,但他的膝盖骨已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