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市歪了歪,对以上的所有言论行总结:“不对手是谁,在决赛的时候打败他们就好了……不过青学也算是黑吧,我们训练可不能松懈啊。”
在光之,再多悲伤的事都姑且退到了一边。
“还是老样呢,迹”,什么的。
柳莲二接过井文太的话语:“那个青学的一年级,好像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正选,在之前的比赛基本都在单打场吧,没有输过,步速度很快。”
立海大和冰帝日常打训练赛的时候,日吉若也没有输的这么快。
“也就是说每次都是他打关键的一分吗?”
切原赤也皱着眉冥思苦想,他总觉得那个一年级的小不打的那个专朝脸发的不规则发球有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也只能放弃了思考:“怎么说呢……一想到决赛的对手不是冰帝了,还怪不习惯的。”
立海大跟冰帝在大赛上怎么说也碰过不止一次了,他不习惯,其他人就更加不习惯了。
可惜冰帝的失败已经成了定局,这份苦楚也需要他们自己去吞咽去消化。
虽然玩游戏的时候他会从王的视角去对付这样从弱小逐渐大起来的主角,也基本都没有输过,但对付起来真的很麻烦的啦。
浅显的比喻让大家忍不住笑了声,气氛轻松而又愉快。
仁王雅治踩着人的影往前走,一儿也不想让自己被刺的太光直直照:“确实,每次小景的场都很有趣。”
井文太手里拎着吃完了的心便当盒,朝学校大走去的时候他还在困惑:“青学的那个一年级是什么来?日吉输的也太脆了。”
见不到了很可惜,当然,那个时候真田弦一郎一次不落的吐槽更加有趣。
幸村市注视着迹景吾的背影,带着自己的员悄无声息的退场了,他知,即便再怎么装的面无表,但还是需要一片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来平复心,而这个空间里不应该有他们。
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如既往的走在了最前:“走了,列队。”
柳生比吕士从背包里拿伞,默不作声的快走几步到了幸村市的边,打开的伞盖遮住了的大分光线,投了凉的一小片区域。
切原赤也想了想,换了个非常直白的游戏话语:“觉像每个游戏里的主角那样,所有的重剧都是他来完成。”
丽的比赛。”
果不其然,真田弦一郎很自然的接住了一句:“啊,我们不会松懈的,回去训练就再翻一倍好了。”
柳生比吕士握着伞柄的手缩。
糟糕,他已经能猜到接来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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