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万岁是怎么允的?”
“怎么人家许亲都这么容易,就我难呢?淑妃娘娘不受,只提一嘴,事便成了,皇后娘娘是他的发妻,又是给他绣东西,又是为他摆宴,还好声哀求,他都不答应。”
当时她还以为,摆在风面前的赏与罚,皆是和安平郡主有关,却原来在安平郡主之前,就已经有了,安平郡主不过是个恰当的台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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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心里哪有份量呀?”
青萝只觉脑嗡嗡的,被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中喃喃不停:
猛然间,曾经风搭档的话响彻在耳边:
艾望远:“据说那女在南的时候就贴伺候淑妃娘娘,两人极好,看着年纪越来越大,淑妃不忍她老死中,就跟万岁提了一嘴,想指门亲,万岁二话没说,就把她许给了乾清一名侍卫。”
艾望远啧了一声:“我的昭仪呀,你跟她们哪一样啊?就凭你在万岁心里的份量,别说是皇后娘娘,就是太后面,他都不见得愿意放你走。”
“这个我也不大想得通。”艾望远挠挠,“但你们在南海看园那会儿,爹就说你在万岁爷心里有着不一样的份量,和皇贵妃一样,都得留在边。他在中行走几十年,从没看走过,我那会儿还纳闷过,专程去问了你,可你和万岁也没什么前缘呀。唉,如今的局面,也的确印证了爹的话。只是我......仍旧没想明白,所以到现在也晋不了职。”
“其实他也是不由己,一边赏,一边罚,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
“哪里没有?”艾望远认真反驳:“当初在南台,他嘉奖风护驾有功的时候,风向他提要娶你,他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你想想呀,他多要面多重名声的人,竟然威胁风,再提此事就革职,我听说那气氛僵的哟,幸好李嬷嬷及时现,说了安平郡主一事,他才换了笑脸,顺势许给风一门更好的婚事,以彰显君恩。”
“我、我要好好想一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萝震惊。
青萝脚宛如踩着云朵,虚浮无力,晃晃悠悠。
青萝登时鼻一酸,红了眶,心里极不是滋味:
灵香、晓羽赶一左一右搀住她,扶着她回到。
“他、他不许婚,不是因为安平郡主,而是一开始就没想许......那他为什么不肯许呢?我跟淑妃的贴女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我有几分像皇后娘娘吗?都怪那天我差错的了皇后的簪,才引得他——不对呀,侍寝之前,他只夸过我一次笑得像皇后娘娘,平日里也没见对我多特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