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了去,顺便加了两勺盐,甚至贴心地帮阮知秋把汤摇匀了。
“让我去嘛!”见阮知秋不说话,时瑜抱着他的腰狠狠地撒了一通。
“而且医生也反复调,你不能吃太多冰的。”阮知秋弯腰了时瑜的脸,“我们要谨遵医嘱。”
“你的嗓都哑了。”
“你别说了!”时瑜着急地攀上阮知秋的肩,踮起脚试图抢走账单,但是却被阮知秋地环在怀里。
“我都在家里歇了好久了,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时瑜正襟危坐,朝阮知秋眨眨睛。
阮知秋盯了时瑜两秒,不知时瑜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或许是年尾将至,办公室里比以往闹很多。不知是谁往办公室里搬了一张桌,原来这桌是用来堆文件和草稿纸的,但是不知为何现在桌上堆着零和果盘。
阮知秋动作一顿,抬看向时瑜,“不行。”
“那你就当我是吃完去看的医生呗!”
阮知秋弯弯,很是受用。
“我要蘑菇了。”时瑜“嗖”的一坐端正了,“让我去嘛!”
“好啦!”阮知秋拍拍时瑜的,给他顺了两,“没有不让你吃,就是怕你吃多了胃疼。”
阮知秋叹了气,他还是没扭过时瑜。
时瑜跑过来试图捂住阮知秋的嘴,让他别说了,但是双手却被阮知秋捉住了,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阮知秋:“?”
“冰激凌、小糕、茶、巧克力......”阮知秋忍着笑,不知从哪里摸来一张账单,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你算算你最近背着我偷偷吃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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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时瑜特意把保温杯给阮知秋带上,还嘱咐他开会的时候喝嗓。
“我今天想和你一起去知逾。”时瑜靠在书房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
自从时峰那件事尘埃落定后,时瑜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不像之前那般满腹心事,每天都在绝望的边缘游走,反而更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在补偿自己的童年。
“知秋!”完这一切后,时瑜一边喊着阮知秋的名字,一边“噔噔噔”地跑上楼,他还没有走到书房门,阮知秋便打开了门。
时瑜了知逾便不停蹄地赶去了设计组的办公室,因为原因,这几个月医院家里两跑,几乎没有时间来知逾,上次和夏年见面已经过去好久了。
“你说我要不要也把门给锁上呢?”阮知秋了时瑜的脑门,“来吧。”
阮知秋差被时瑜气笑了,他环起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时瑜,掰着手指:“昨天电影院,上周主题公园,上上周游乐场,在往前推几天,温泉山庄,都是白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