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能生了,也不知是谁人在背后搞事,说来说去,竟然拿她来和顾悠对比。
说她成亲三载,至今也还未有孩,肯定也是个不能生的!
还说什么顾悠虽然伤了,但她至少之前怀过两次,肯定没有问题,现在养养几年就好了。
呸!
谢宜笑听着都觉得心里有火气,这不是在踩着她捧顾悠吗?
这帝城之中谁人有这么大的胆?
她很怀疑是顾悠或是怀南王府再搞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忍来,若是叫她抓住了证据,不是谁,她定然叫他们知什么叫天地厚。
顾悠真的当她还是以前那个寄居宁侯府的小姑娘吗?她就这么好欺负?
容辞见她的脸变了好几次,不禁皱眉,问她:“那是谁人惹你了?”
谢宜笑挥挥手,让他别:“有是有,不过我会自己气的,不用你。”
容辞心,我能不吗?若是受了委屈,这不得生气伤心了:“你说说看。”
谢宜笑不愿与他说这些,便说起了另外的事:“我听说月昭仪想让月家回到帝城?你觉得还可能吗?”
这月家主以前是陛的少傅,是陛恩师,如今陛登位,若是没有了先前的那些意外,如今也应是封他一个太傅,若是陛开恩,让月家归帝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应是不可能的。”容辞倒是淡定,“昔日月家算计我,如今我正当得重用,陛倒不至于将月家回来膈应咱们,除非是陛想有几个人来制衡我。”
这话倒是有些理,谢宜笑,容辞是陛的表弟,过继之后,也算是同一脉的堂兄弟,又不会跟他抢帝位,是他极为信任的心腹,自然不会再搞一个月家回来。
“而且月家也没有当用之人,回来也无甚用,而且中还有个月昭仪,若是月家回帝城,也不知会生什么事来。”
如此,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过着吧。
谢宜笑听他分析这些,终于是放心了,毕竟他们可是和月家结了仇的,有一个仇人在边虎视眈眈,这可不是好事,虽然他们不至于是怕了月家,但少个仇人也是好事。
“如此,那是最好的。”谢宜笑从吊椅上来,然后凑到他边坐,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同他说,
“不是月家也好,家的也罢,反正你是我一个人的,要是谁人敢和我抢,我定然让她知这天地厚。”
容辞无奈笑了,了她的手:“谁人敢和你抢?她是生得比夫人好看?还是比夫人有本事?在或者是比夫人好?”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不过最重要的是,谁人也比不得夫人得我心,让我觉得夫人是世间上最好的女。”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