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她病过一场,很伤,固然后来调养得不错,也健健康康的,可她一向注意自己的,不会吃东西,也不会逞能冷了受着。
“倒是不必,晚了,让她歇着吧。”再说了,她也没啥事,“明日再让她回来。”
陈白芍拧眉,想了想:“王妃可能是有了,只
容辞想了想,也觉得这话有理:“还是要仔细看看的,就当时安心了。”
“一会儿派人让她回来。”
去了容国公府几日,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谢宜笑更是无奈,不过也心知像是他们这个搞研究的,不是什么行业,一旦投去,就废寝忘。
谢宜笑仔细想了想,然后:“也就寻常,就是门的时候,觉得有些累,在家中倒是不觉得。”
“也没有吧。”
“她啊,去了容家了,这两日正和她师叔研究一副药,好几天没回来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发,见她又打了个呵欠,微微挑眉:“还困?”
主的。
谢宜笑听到这里,只能,“也罢,那就让她回来吧,也别说什么我不舒服,若是让父亲母亲他们知晓了,定然是会担忧的。”
若是非要如此,那她肯定是要将明镜许给她表哥顾知枫的,毕竟人家顾知枫对明镜是真心喜。
谢宜笑靠在容辞的怀里,车行走微微摇晃,她发髻间的步摇微微摇晃,彼时天将暗,夕霞在天边燃着最后的余晖。
“怎么了?”容辞有些坐不住了。
陈白芍伸手在抓了一把发:“这几日废寝忘的,就成了这样了,没事,养几日就好了。”
谢宜笑无奈摇:“你这是去贼去了?怎么搞成这副样,难不成是容国公府没给你饭吃?”
“王妃是哪里不舒服?”陈白芍容辞扶着见谢宜笑坐,便上前去要给她把脉,前几日她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难是受凉了?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让她回来。”
“陈女医呢?怎么不让她过来看看?”
“我是真的没什么事,便是有,也可能是因为之前明镜的事有些忧心,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放松了心神,等歇几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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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她总觉得有些烦躁,有声音都觉得烦,来跑一趟,又觉得累。
陈白芍伸手摁在谢宜笑的手腕上给她诊脉,一连诊了好几次,似乎是有些不确定,眉拧又松开,搞得容辞与谢宜笑都有些担心了起来。
“也不困,就是晃得我困。”她伸手摁了摁额,“晃得我,也吵得我心烦。”
可谢宜笑一直觉得姻缘之事,讲究你我愿,一切都要以明镜的意愿为主,她可以劝她,却不能她,更不可能随便就给她定亲事。
“怎么了?”容辞拧眉,“可是病了?”
容辞手指在手腕的菩提上转了转,然后:“她这两日总是嫌吵,隔日园的虫鸣声叫得她也觉得心烦。”
因着她觉得吵,院里的婢女动作的小心了不少,还安排了人在隔日园抓虫,这件事容辞也是知晓的。
容辞让一个护卫骑先行,去容国公府请陈白芍回府,容国公府与定王府离得并不远,等车回到王府的时候,陈白芍已经回来了。
“王妃这几日觉得累吗?总是想睡?”
“应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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