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成亲三年都未有,谢家虽然着急,但也不会打这主意,倒是温家一个外人,竟然敢有这胆。
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当他们谢家是死的?
谢宜笑:“大嫂也不必为此生气,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由着他们自己蹦跶几,翻不起什么风浪。”
谢宜笑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是让人将这事告诉谢瑾,让他知这妻族打的什么主意,由着他自己去理。
“翻不起什么风浪是一回事,有胆打这主意又是一回事,他们以为我谢家这么好说话,敢打这主意,不死也让他们脱一层,这件事你别。”
这话中之意,是要打压温家。
江昭灵有些担忧:“可是大嫂那边......”
“她是我谢家房宗妇,说句好听的,日后谢家的得利,半数都是她的夫君儿的,若是她拎不清还向着温家,那她也别这个宗妇了。”
像是谢夫人自己,将一切分得很清,娘家是娘家的,谢家是她的夫君和儿的,并得惠及她孙后代,哪个轻哪个重,难不成还分不清?
“不行,等我回去了,定然要好好教教她,省得她想东想西的,我们谢家,可没有亏待过她的。”
想起温氏的境况,谢夫人实在是有些发愁,刚刚生育不久,又了温家那一堆七八糟的事,她自己想东想西的,也闷得慌。
谢宜笑:“何必您来说,让她母亲与她说就是了,她母亲我瞧着也是个知晓理的,她们母女二人说贴心话,她还能听,您说了,她还以为谢家对她也有什么不满呢。”
“是这个理。”谢夫人想想也觉得那样更为妥当,毕竟她也不是不想要这个儿媳了。
谢夫人看着谢宜笑,心里也甚是欣,“你自己事思量周全,我也就放心了,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谢家这边,也无需你担心。”
谢宜笑听了心中贴不已,谢家人事,实在是令人舒心,平时对她关怀不少,但对她也不曾要她这个那个,只需要她坐稳自己的位置便好。
若不是谢家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或许都不会求到她面前来。
“对了,你可是与宁侯府那边说了?”
谢宜笑摇:“就容家和谢家知晓,宁侯府那边...我打算差人告诉老太太一声,让她安心,其余的,都等满三个月,我坐稳胎再说吧。”
“也好,如今确实不好往外说,能瞒多久便是多久,也安全些。”虽然现在天承平,可难免会有歪心思的人,还是小心些为好。
谢宜笑了。
谢夫人与江昭灵在定王府用了午才离开,她们一走,院里像是突然空了来一样,安安静静的。
红茶给她收拾床铺,让她午歇,她还惦记着事。
“容家和谢家送来的补品,你们拿去给陈女医看看,看看什么时候能吃,要放多少,成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