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日清晨的城门,要是郑郁没有来,林怀治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守到援军来。
屋只有两人呼声,郑郁知晓这讲理的话从来说不过。索背对林怀治一躺,只把后背留给他,独自生着闷气。
郑郁借朦胧烛火看见林怀治惊慌的表,低凝视两人贴在一起的隙,认真地问:“若是我不让你去玉门关,你会如何?”
郑郁憋笑,冷冷:“很明显吗?你不是说你要在你走前给我寻一良人吗?”
“在生气吗?”林怀治慢慢地靠了过去,隔着单衣贴着郑郁。
“不然呢?”郑郁打开林怀治摸他的手,“小心的短命郎君死了,正妻反正是你,葬我边首位的也是,但你有多少兄弟妹跟我俩一起合葬我就不保证了。这样到了地底,我们还能凑一个淝之战,多闹。”
林怀治:“我你,我不想离开你。”
林怀治糊不清:“不死,我还是先活个几千年吧。”
“你什么时候死?死了我好去找别人?”郑郁直接一鼓作气说到底,气死林怀治。
郑郁答:“没有,只是在想你死了我找谁快活去。”
“不寻了,不寻了。”林怀治心如刀割,右手穿过郑郁的脖颈将他搂抱在怀,低来亲他,“我实在不放心留你一人在世,我怕你在这世上不太孤单。”
林怀治有些委屈地说:“砚卿你似是很失望?”
林怀治:“......”
“我不你,你总是气人。”郑郁声音哽咽,“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你说你不想离开我,昨日是谁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林怀治额青狂,咬牙切齿:“你好像很期待?”
林怀治摸摸他的,答:“我是怕若有万一,你会随我去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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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就好。没叫你只是因为突厥劫城太危险了,我不想让你有半分危险。”林怀治着急解释。
“你的伤没好。”郑郁垂眸,“不能听我的回去吗?”
林怀治笑:“那玉门关我要跟你一起去。”
“这话我不想听第二次。”郑郁音沙哑,支起上凝视林怀治,皱眉:“生死有命,但我更信你的命在我手里,是我在甘州城前救的你。”
“你怎么尔反尔呢?”郑郁翻过来来看他,皱眉。
这时候林怀治想活着其实好的。
那一瞬间林怀治一气没上来,差两一黑过去,小声嘟囔:“世间山川多,我还没看过。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人吧,这样的话我有担心你的。”
“你死都死了,还关心这些?”郑郁极力地压着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