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解释开,两人也没继续纠缠,于是也就闲谈起来。郑郁挣林怀治的怀抱,眉心微蹙:“你嫌我重?”
林怀治嗯了一声,温柔地说:“以后天天见,我一接到阿史那莫和你的信便来。还好,还好又见到你了。”
“是我太笨了,未曾料到会被算计。”郑郁想起年初,满歉意地说,“若是我听你的,离沙艾格远些,事也不会这样。”
林怀治拍拍他的背轻哄:“是我不好,连存心接近你的人都分辨不。晚上还睡得那般沉,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真论愚笨,那应该是我。”
林怀治笑了:“那天晚上太累了。”
腰上手臂猛然收力,林怀治醒了,他把郑郁箍在怀里,密相贴。林怀治住脸上的手,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昏黄只余星的烛火摇曳,郑郁闻着林怀治上独特的浅淡香气,一时陷恍惚。
呼错间,郑郁又看见林怀治里的红丝,一埋在林怀治肩上:”许久没有这样的清晨醒来就见到你,所以睡不着了。”他抱了林怀治,说:“你从凉州过来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林怀治笑了,躺后把郑郁抱在怀里亲亲他的睛,拿过毯盖住两人睡去。
林怀治从始至终没有再说话,只是用行动和去表述藏匿许久的意,急促暧昧的呼声响在帐里。毯遭汗打,洇半张床简直一塌糊涂。
林怀治上解释:“当然不是!后面萧宽查过,酒有问题,我要是醒着,才不会让你跟沙艾格见面。”
林怀治抱着他坐起,不停地在他颈间啃咬,力简直让他酥麻无力。郑郁抓着林怀治的背接受那蛮力,所有的官都被放大,刺激油然而生,上黑布遭泪打,哀求之语多过话和歉意。
清晨风凉,旭日的太还未升起,郑郁靠在一个熟悉的怀里醒来。他最先觉到腰上的手,继而是枕着一臂,温又带着男气息的肌肤让他恍惚。
虽是黑夜锦带蒙,但郑郁还是觉前忽有白星闪过。
郑郁睁就看到林怀治的青胡茬,他看林怀治神颓废,覆这一大片乌青,脸庞瘦削的颧骨都突些许。虽睡着了但眉还是皱着,郑郁伸手抚摸着林怀治的脸庞,用手刻画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关门悠悠吐,了两人一,郑郁脖颈通红地靠在林怀治肩上呼气。林怀治将郑郁平放好,抓过衣裳净两人间的,解去他上的锦带后,发现人已经在酒醉和激烈的事累得睡着。
“对!都怪你!”郑郁沉声,“我唤你数次,你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