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2/2)

郑郁叹了气：“能。”

沙艾格的手指向远方，那是山方向，笑：“王少伯的诗就不会说假了，山背面就是富饶的关中。越过那座山，突厥铁骑可直捣安。”

郑郁想起早晨他与林怀治商议的结果，发现最后还是与两人猜想的协议大差不差。最后郑郁看见女抱起小羊羔，说：“我的毒，还有多久能解掉？”

个皇帝是太那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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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装我已经帮你打好了，要是想走，亲卫们会送你去碎叶城。”阿史那莫纠结许久后说。

两人又断断续续聊了许久，脚步踩青草的声音传至近，郑郁回看见阿史那莫和林怀治迎风过来。

郑郁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爹在整个平卢那都是了名的惧。”

阿史那莫不不愿的嗯了一声，林怀治给他一个笑示意他跟自己离开。

“没有。”阿史那莫在他边坐，说，“不是还能飞吗？”

阿史那莫豢养的鹰在几人盘旋，他没有坐，而是朝郑郁说：“条件我答应，我会亲自上书给你们皇帝祝贺他万岁。”

“安天今犹在，胡为何去青天？”郑郁把沙艾格的手推回来，离开山，说，“只要可汗给我们足够的理由，我与衡君即刻回凉州。”

沙艾格说：“最多半月，你能待住吗？”

沙艾格：“勉能看。”

阿史那莫的睛里盛着湖，他说：“中原有句话说万事不可求，我把你拘在边，你不会开心。我看见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倒不如放你离开，至少你我都在同一片蓝天。”

沙艾格转看着阿史那莫，嗤笑一声：“怎么这会儿又愿意让我走了？”

沙艾格收回手后，玩着腰间的狼牙，说：“中过士的人真是张嘴就是诗，说也说不过你们。这片草原上主的是可汗，不是我。”

“北狄风俗，多由政掌其权。”郑郁笑着说，“这片草原上，到底谁说了算。你能骗林衡君，可骗到不我。”

郑郁起一谢：“多谢可汗。”

沙艾格乜斜着他看他，哂笑一声：“你们家是你娘北王妃说了算？”

郑郁沉：“医药、医术、外加丝绸两百匹，怎么样？”

沙艾格：“再能飞也飞不这山了。”

待郑郁和林怀治离开后，沙艾格抬起右臂，空中的海东青立即落在他臂上。沙艾格摸了海东青的羽，撇嘴：“怎么胖了？”

“好！”沙艾格痛快，“我答应你，互市的价格永远不会上涨。至于这羊骏给你们也可以，不过你们也得给我们回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