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山。”德元帝吁一气,“中书令,他属实太敢了。”
这时刘千甫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德元帝一直在对他施以微笑。帝王苍老的面容从始至终盯着你笑,笑意挂在脸上,可底却满是凉薄。
冷冷:“这人你从哪里抓的?”
林嘉笙,德元帝闭笑:“那就好。”
“天象是古之吉兆,若陛信,则太危,若陛不信,则帝王危。”刘千甫说,“此等悖君狂逆之言,臣不知该说何。”
林嘉笙观察着德元帝的脸,看他无恙后,以手帕掩面哭泣着说:“皇室宗亲多来赖天,可刘仲山分明没把五哥的姊妹儿女放在里。我不知,待五哥千秋万岁后,这江山社稷该当如何?”
“驸是严明楼的儿,又与怀治好。”林嘉笙说着她与严善在家时就议好的答论,声泪俱,“刘相一心向着太,又怎么会让其他皇挡太的路。何况严明楼、袁纮、郑郁以及郑郁的父亲北郡王都跟怀治有多多少少的关系,我查这封伪造的请成王趁你病弱谋反的诏书可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而他刘仲山则会是新朝的权臣,到时就没有人可以拿得住他了。”
德元帝说:“你逃避了这个问题,仲山。这不像你,是因为我老了要离开这个人世,所以你已经在选择新的君主了吗?”
刘千甫忙跪,说:“陛今日是有什么吩咐吗?”
刘千甫没有回答,有时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德元帝轻笑一声,说:“前几日南人跟我说,彗星太微垣,象征皇太即将谋反。你说我该不该信?”
刘千甫回:“陛与臣相识已有二十八年。”
林嘉笙反问:“五哥不信我?这是严明楼送来的大婚贺礼,里面有件上清珠。上清珠是帝王所用之,他严明楼这么会有?于是我顺藤摸瓜查到了这些。五哥要信我。”
“二十八年了。”德元帝喃喃,“怀湘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六岁。都说当年徐福蓬莱是为始皇寻生药,仲山,这世上真的有生药吗?”
德元帝严肃:“千古罪人的骂名不能留于我,这些我都知了。”旋即他问林嘉笙:“驸对你好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德元帝没有回刘千甫的话,随意:“仲山,我认识你快三十年了吧?”
“没有不信你。”德元帝说,“只是刘仲山为何要怎么?你揪他的事,他要是把你牵连去怎么办?”
翌日,紫宸殿,德元帝气好了许多,盘膝坐在榻上,面前着紫官袍的刘千甫对他说着近来的军国大事。最后说郑厚礼趁他病时,诏书让王台鹤京的话,岂料德元帝听后只是笑笑并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