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2/2)

不用，时间迫，你走吧。”

这时候他在心里对林怀湘竟生几分佩服，刘千甫嘴角牵起一抹无奈的笑：“带上他们只会拖累你，凌啊凌，你的心怎么还是那么？”

且他看来，林怀湘在这段里是弱势方。王景看他还在盯着，低怒：“把睛闭上！”

王景刀威胁，郑郁假装闭实际悄悄眯着半只偷看。

郑郁终于在这对君臣的对话里品一丝不对劲来，他住在安这么多年的记忆里，除了德元帝兴致好时唤过刘千甫的字，其余人都对他是毕恭毕敬的称一声刘相国。而林怀湘自不用说，天之骄，国之储君，除了皇后曲婉外没几个能对他以平辈称字。

殿的烛火光影自暗投来，虚虚盖住那两人影。郑郁耳边是喊杀声，也是将士促林怀湘离开的话，他在虚空里听见林怀湘问了句话，刘千甫沉默须臾后，底笑意褪去，平静如地回了两个字。

郑郁不满：“你怎么不闭？”

德元帝要杀刘千甫，林怀湘真对他有，怎么可能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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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郑郁觉得这比泰山炸崩还要可怕，殿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表都如同木。郑郁以为自己看了，甩甩认真看去，才发现不是假的，他看见边的王景也目瞪呆，心想这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他细想许多地方，通顺了。

殿旁被绑成粽一样的郑郁腹诽，不见哪位帝王逃亡还要带上臣的一家老小，郑郁从心里觉得就算是德元帝也不见得会如此。

林怀湘忽觉嘴里血腥味，嘴被人咬了蓦地吃痛，他松开刘千甫，抹了把上的血和伤，苦笑一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要是我跟你同岁，你一定会比现在更喜我。”

郑郁：“！！！”

光影暗投来，盖住那两人的影，郑郁似是听见林怀湘问了句话，刘千甫沉默须臾后回了两个字。刘千甫笑了，不是日常轻视臣睥睨万的笑，而是连着底都覆上温柔意的笑容。他抚摸上林怀湘的脸，似有不悦：“四郎怎么不听话了？”

林怀湘额青狂，他以为刘千甫是舍不得安的家眷，转朝禁军命令：“愣着嘛！去宣坊的梁国公府把刘相的眷娘还有儿女都带来啊！”

郑郁挣扎着被捆的双手，瞥见烛台最低的那一截烛火，想靠过去借火烧开绳结。不料他才动一步就看到林怀湘笑着扣住刘千甫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林怀湘里聚起雾，他真的希望这个人能完全属于自己，喝：“那又怎么样？！儒家书我读太多了，偏对你生了这么一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