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看人看人你更是看个大窟窿,我告诉你纪焕,如果真如我所言那废没聋,那你我都得玩完。”
开始姚珍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一个又瞎又聋的废到底是怎么瞒天过海一个人逃到北城的,但现在,呵……
“你急什么,你看看你这急脾气,脸上这些皱纹就是这么给急来的。”
“你小还有心跟我打趣是吧?当真不怕事败你我死无葬之地?”姚珍气得都快组织不了语言骂纪焕了。
她知这小平日就不正经,但他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心跟她开玩笑,他是没死过吗?
“,事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再说你现在也只是怀疑,又不是真的确定那废能听到,这样吧,你先别着急,等我想办法再去试探试探她,顺便……”
“顺便什么?”姚珍看着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他,气得脸又一黑。
纪焕眯,“顺便再试探她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轰的一声,姚珍心雷炸响,面目狰狞,“你的意思她没瞎?但怎么可能,当时我可是亲看着她球碎裂的,而且你看她那双睛像没瞎的人吗?”
姚珍始终不相信那废睛没瞎,因为当时那血淋淋的场面和那废歇斯底里绝望的哀嚎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还有她浑颤抖和最后痛过去的悲惨样。
要说她没瞎,怎么可能,除非她是鬼不是人。
“我不是说她没瞎,我只是怀疑她还能看得见事,不然你想想她一个听不见看不到的废怎么逃到北城,靠蒙还是靠运气?”
纪焕的话着实提醒到了姚珍,只见她双眸狠一眯,“事到如今,看来我们不能再等了。”
纪焕:“对,我们必须上确定对那废所有的猜测,否则后患无穷,而且一旦事真如我们所料,哪怕冒着被薄少发现的危险也必须尽快除了她,不然我们只有等死。
你想想,她人都逃到薄少底了,那离真相还会远吗?也怪你当时太过心慈手,不然剁了她那双手哪还有现在这些事。”
姚珍被纪焕说得脸白一阵青一阵,却又无法反驳,确实,如果她当初再狠心把她手剁了……
不过有什么关系,她十手指指都被挑断,别说握笔,就是个包递她面前她也拿不起,纪焕又在担心什么?
而且现在也不是纠结剁不剁她手时候,而是得赶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在装瞎装聋。
“好了,别说了,当务之急是赶想办法把事证实,反复翻那些过去又有什么用,能改变什么?只会让我们心里越发不安。”姚珍眯。
纪焕耸耸肩,“嗯,但现在问题是怎么接近那废,要不,你这样……”
于是几分钟后。
客厅突然响起姚珍痛苦的惨叫声,佣人听到声音迅速过来,见本来还骨朗的老太太此时摔得四脚朝天,吓得魂都快没了结,“老,老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