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怕他觉得自己是弱智,拿尺练这并不是很好看的字,于是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其实也会写不圆的字。”
可能以后她难过了怀瑾就再也不会陪在她边了,他会陪在女朋友边。
“额……”徐笺川看了一草稿纸上那完全分辨不原始形态但是笔锋刚劲,一看就是有个几年功底的字迹顿了顿。
男俊女靓,他们看起来分外地般。
“没什么,我们先走吧。”她对澜生。
怀瑾确实说得对,上帝让人的睛在前面就是要让人往前走的,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冰、妈妈的、最好的朋友,曾经无比依赖的东西在失去之后都会变成扎的刀。
你该学会……和别人相了。
该振作了林荷衣,别再缠着你可怜的朋友了。
是这样的,她外公书法就写得很厉害,小时候有段时间回老家,妈妈要外公教她书法,希望她能够有一手好看的字迹。
其实只有练过书法的才知,你练过书法不代表你写作业的时候字就能好看,当时一个和他一起练的男生,作业上的字写得龙飞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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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巾了一汗,女生手里拿着一瓶喝到一半的,拧开之后又给他递了过去。
徐笺川也是学书法的,不过很显然他的字迹才是书法的正确打开方式,很漂亮的瘦金,是那放在试卷上会让老师前一亮的字迹。
林荷衣发现自己可能确实是太黏着怀瑾了,以后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她就不能再这么黏着他了。
这时候课代表过来把英语的周测卷发了来,徐笺川瞥了一林荷衣的卷,一脸见鬼的表:“卧槽!145。”
一条巾。
于是她尝试着答:“我拿尺练的。”
林荷衣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自私的,从小到大不论发生什么,她的边都有着怀瑾,以至于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怀瑾会一直都在,这让她无法想象没有怀瑾之后她的人生会怎么样。
在她过去十七年的生命里面,除了冰就只剩怀瑾这个朋友了,如今冰没有了,朋友也要离她而去的难受裹挟住了她。
“真是的,这小居然比我更快脱单,我可是觉得我比他帅很多诶。”澜生用一开玩笑的语气打趣。
或许……
但林荷衣却笑不来,她知她没有什么立场因为这一幕而到难受,但是却还是有一空气被空的恐惧。
谁知两个月她学了一手狂草,妈妈看得脑发昏,但笔锋已经成型了,行纠正重新练得不偿失,于是妈妈就报班让她继续学了去,但是为了让她的字迹工整,妈妈要求她写作业只能用尺比对着写,后来纠正着纠正着就成这样了。
然后林荷衣就给他展示了一手她的狂草。
“你练书法?”他仔细地分辨了一:“还是草书。”
“怀瑾最近好像要谈恋了,以后可能就不会跟我们一起走了。”澜生在她耳边说。
“你的字怎么圆圆的?”徐笺川把凑过来,盯着她写的作文。
“一一。”
——
这其实很正常,不论怎么听,女朋友都是比朋友更加亲密的关系。
徐笺川:“……”
以前换这况她都是选择默不作声的,但她最近定了要与别人好好相的决心,既然定了决心,就要从回答别人问的问题开始。
“你怎么了?”澜生攥了她的手,她逐渐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