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逆!
曹昂疑惑:“什么?”
“不,没什么,貂蝉已经回去了。”
曹昂恍然大悟,反过来安曹:“孩儿知,母亲份特殊,不能随意凡间,父亲不必忧虑,孩儿都懂。”
再不用着解释了,曹昂的贴令曹泪盈眶,直夸他:“好孩。”
曹昂为难:“只是二叔不知祖父得救之事,听了仆从之言,以为是您害死了父亲,现在恐怕心有怨怼着。”
曹惊讶:“竟有这事,原来误会在这里。”
“父亲打算如何向二叔解释?”
“你将小十带去给你二叔看,”曹认真:“天一统就在前,我已再无敌手,不必惧怕世人窥视我家,这个秘密已经不是会威胁到我家人命的秘密了。你二叔毕竟还是咱们自家人,日后就不必对家人避讳着这些了。”
家里没有了老夫人,总不能让吕玲绮接手养育曹嵩,还是将曹嵩给曹德夫妻二人比较合适。
甭曹德接手曹嵩时有多么风中凌,至少曹自己,解决了一桩心事后轻松了许多,终于能够腾动起大动作来收拾朝堂了。
他将袁熙送到了袁绍院中,又是一“人肺腑”的好戏上演。
袁熙跪在袁绍面前痛哭涕,诉说着自己有罪,诉说着他与袁尚迫袁谭,又睁睁看着袁尚令杀死袁谭,他们兄弟三人斗成了一团,将父亲留的基业都败光了!
袁熙说完这些就开始向袁绍告状了。
那袁尚他不是人!
他杀死了异母兄,连嫡亲兄弟都杀啊!
袁熙悲痛:“孩儿一辈都忘不掉那样的景象,正是那时候袁尚将刀了我的腹,我在殿,受到生命的逝,差就见不到父亲了啊!”
若非是曹军救了他,他就是没有血过多而死,也会死在冰冷的殿。
袁绍沉着脸听他说完,捂住了自己的脸,突然笑了起来。
从刚开始轻笑,到之后的扭曲大笑,整个屋都是他发狂一样的笑声。
“好!好!好!好一个曹孟德!”
难怪,难怪他迟迟不攻打北面,原来是早就料准了他后方不稳,算准了他三个儿野心又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