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问个人信息的保况,是为了证实警视厅桐岛先生的话吗?”
“您是说有共犯,或者说有另外提供信息的人?”
岁的女,肯定不可能没烦恼。”
“又不是非得胜雄自己敲键盘。只要有胜雄能认识的名单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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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您是觉得信息有可能是从公司去的?”
“我觉得没有。如果严重到那个地步,周围的人多少能察觉到。”
“但也有当事人不在意,却被其他人怀恨在心的事嘛。”
“反正我是想不来有谁会恨她。”
离开版社后,古手川向渡濑发问。
“因为她对谁都很温柔,和所有人都相洽吗?”
和人事门确认过后,她答应过两天把员工名单邮寄到侦查本。
“不是。她是那既不参与别人的私生活,也不让人打扰她,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所以既没有人对她有过度的好,也没有人特别讨厌她。”
“原来如此。那么她私生活的烦恼,比如说社关系之类,也没严重到会把她上绝路,对吧。”
“最重要的是,凶手是怎么知她叫志保纯的。”听到古手川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渡濑狠狠地甩了个刀过去:“你有这么好的记忆力,怎么不用在正经地方?”
“……这个,还请允许我询问一人事门。”
“那我换个说法吧。有什么让她烦恼到想自杀的事吗?”
矢岛之所以有愤怒,大概是于她的自信。她相信自己作为上司,始终清楚把握着属的心理状态。古手川不禁觉得,渡濑真是一如既往地充满坏心。毕竟他肯定预料到了矢岛的反应,才故意那么问。
不过古手川也明白,这可能相当大。
“住址属于个人信息,除了人事,应该没人会理这些数据。至于上班的路线嘛,因为可以申请月票,总务课应该知。除此之外,应该没别的人了。至少我从没见过她和别人一起班。”
“这也是一可能。”
“那有人知她的住址,或者上班的路线吗?”
当真胜雄的自我意识比一般人要稀薄,只要备相应的知识和经验,任何人都可能轻易地纵他。
“没听说她在谈恋什么的。”
“不过是可能之一而已。”
“谨慎起见,可否允许我们确认一贵公司的工作人员名单?”
“可要窃取个人信息,需要黑公司的电脑,这大概佐藤那边也一样。但胜雄怎么也不像是能黑人家电脑的样啊。”
古手川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