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过那些人写的报吗?冬树生病了,然后被扔到半座监狱一样的地方,待了足足四年多,现在终于结束治疗能回来了,他们却说他还没痊愈,说他很危险。今天也如您所见,他们围在我家附近,就这么一直盯着,等着冬树现。”
“非常抱歉,我丈夫还没回来。”
没有回应。
被迫站在保护古泽立场上的古手川心复杂。
对方声音听上去非常疲惫,古手川的决心也有所动摇。不过他立刻斥责自己,必须持说服古泽父母。
“您说的是真的吗?”
古手川事前调查过古泽家相关记录。这是一个普通工薪家,父亲名叫俊彦,母亲名叫久仁。据报,久仁年纪应该在四十五岁左右,实际上看上去却苍老得多,大概是太过心碎。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是没人在家,还是假装家里没人呢?——就在古手川打算去后门看看时,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了来。
“我真的是县警。有重要的事要向二位传达,才特意登门拜访。请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古手川明白这是母亲特有的思维方式,但他心无法认同。在古手川看来,自私且心理扭曲的古泽,杀害了一位母亲和她年幼的孩,仅仅被关了四年就回到世界,并且还是被关在实际上属于医疗机构的地方,本谈不上刑罚,然而在久仁里,那却是古泽受尽苦难的四年。
久仁指了指门的方向。
古手川听从指引,走室。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女,正等在玄关。
“我是为了阻止新的犯罪,您儿很有可能成为受害人。拜托请听我说……”
“您刚才说冬树可能成为受害者,可我儿早就受到迫害了。”
“别我们了。”
“门我已经开了。我们不想去脸,就麻烦您直接从玄关来吧。”
“能和古泽太太您说上话已经足够了。”
另一方面,古手川也能理解以媒为代表的民众的。媒嗅到刑法第三十九条适用的可疑之,知到了古泽本人的危险气息,而他们之所以监视此,也是因为怀疑他有再次作案的可能。
“外面那群人,多就是破坏一当事人的名声,还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伤害。警方担心的是更严重的事。”
“我是冬树的妈妈。”
“请您回去吧。”
“我没有宗教信仰,不过我敢向任何神明起誓。”
“放任不?无论您儿遇到什么事,您都无所谓吗?我没打算抓住已经赎罪被释放的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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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