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古泽家,古手川被疑惑和焦躁搞得都要炸了。
“那可真是太谢了。”
久仁坦率地低谢。这个举动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普通的母亲。
接来的容不过是古手川毫无据的想象。他猜测那个浪汉打扮的男人,也就是当真胜雄,曾在古泽家附近转悠,并拿走了古泽的狱通知。目睹了一切的尾上尾随胜雄,结果遭到了袭击。
古手川觉得后者的可能更。并且这样就能解释尾上被袭击了。
“可是古手川先生,虽然很激您,但这样一来,您不也得像那些围在门的人一样,搭帐篷过日吗?很抱歉不能让您住我家里……”
的睛,她似乎没有说谎。
“为了保护您儿的安全,我打算在您家附近行监视。”
古手川很失望。但反过来讲,要查的地方也变少了。几乎没有朋友和熟人的古泽,似乎除了自家没地方可去。剩的就是想办法躲过家门成群结队的媒了。
尾上的取材方式,是在离现场一定距离的地方俯瞰全局。就在尾上遇袭前,他曾在大街上跟踪过什么人。对方似乎是一个浪汉,穿着脏兮兮的连帽夹克和破旧仔,脚上踩着前端卷边的运动鞋,和末松健三的案里现过的人很相似。
第一个,法务局了差错,没有发送通知。
“我每天都会确认信箱,从来没收到过监狱的通知。所以我也不知冬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那么自己该埋伏在哪里等胜雄呢——古手川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和自己打招呼。
“我们并没有接到通知呀。”
第二个,寄到古泽家的通知,被不知什么人夺走了。
古手川突然想到,久仁说的那些充满对儿盲目意的话,会不会是在演戏?作为母亲,她很清楚儿犯的罪行,但又无法面对这一事实,于是选择了逃避现实。
据渡濑说,古泽冬树假释的日期已经定在了十二月二十三号上午十。理论上,至少两周前古泽家就应该接到通知了才对。然而他妈妈却说没有接到消息。这么一来,只有两可能:
虽然没有证据,但非常合合理。如果古手川的推论正确,那么胜雄已经知了古泽的狱时间。换句话说,只要二十三号上午十之后守在这里,就一定能碰到古泽。
久仁有些意外地说。
“我只需要当天在这儿守着就好。您应该已经接到您儿的狱通知了吧。”
对古泽而言不是好事,但对古手川来说,是个抓捕胜雄的好机会。他只需要跟随胜雄的步伐行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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