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2/2)

新的名字。

布莱雷利连珠炮似的篇大论，而且还故意挑了一些互相矛盾的话题来鼓，这都是小丑熟悉的伎俩——殊知，世界上有着矛盾观的那些个哲学家、历史学家和心理学家太多了，全搬上来打嘴炮，三天三夜都打不完，他偶尔把辩论舞台推给小丑，在小丑讲完，他只会带鼓掌，并继续拿一他从夔娥那边学来的摆烂技巧：

“虽然,”他说，若换布鲁斯本人来,他可没那么多话要讲，布莱雷利甚至觉得英语限制了他的发挥。毕竟不论是意语还是中文，丰富且庞大的恶毒词汇，以及了名的快语速，在争论中多少都能沾上风，即使这并不能算一场争论：“我不是很喜搞虚假意——但考虑到我们都不着急，哦，顺带一提，我这人没什么素质，您想说什么我会直接打断，就想现在这样——我说话是了名的急和快。那么来讲讲正题吧，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

……新的未来。

他对着重获新生之人庆贺。

“你是他新的小——”

“苏尔……不，阿尔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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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观完小丑发癫后,他突然停止了自己又哭又笑、怪腔怪调的刺耳笑声，他的声音空空，恶意像漫开的毒,从监狱的栏杆中……

“迎来到新世界，”

半没到意外的布莱雷利抛他准备好的言辞：“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什么人重要吗？就像我也不在乎你是什么人,你是为了妻发疯的丈夫，是为母亲堕渊的喜剧演员，是被兄弟疯的正直警察——还不够多话，我还能再给你编几个更悲惨、更有乐的份,是真是假,没什么意义。”

她分列两侧，任由他走上前，鸟瞰着这一切——

他“唔”了一声,在惨白而清醒的灯光，自顾自地往说：“也许你认为他才是你神上的伴侣，或许吧,这说法恶心的,像吞了什么虫一样，不过你不在乎,但是我到此，也不是为了来扇你的耳光——毒打、辱骂、痛斥你为害虫，都是有乐趣的，先生，我与你呢,没什么多神奇的关联,就懒得吃你这了，还望见谅。”

“小鸟？可能算吧，人不能总是把自己当鸟，这不健康。”布莱雷利说，他断人话柄是真的很利索。“要讲笑话的话就免了，你说什么都白搭，我也听过不少笑话，也看过不少乐，您呢，也许是哥谭最会找乐的大师，这不怎么着，算我送的恭维，不过之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恭维了。我也不评价什么，和诡辩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一旦有个定的评价，你这人就会骑驴坡，要么就搬来另一诡辩，嗯？我说的有啰嗦了……您不会不听吧？我还没讲完呢……”

第136章

“你不是他,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