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2/2)

“……我知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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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可你从小学到的，不就不外乎‘正义’一词吗？”她循循善诱：“……可你也知了，世界本不是非黑即白，哈哈，我亲的孩，你是否在一瞬间想过，若她也能像芙瑞嘉那样——那样哪怕怨恨，哪怕负罪也有勇气往前走？你不在乎她的过去，不要脸、罔顾良知的人总是能比别人活得更好。”

……继她割破脸、为了将滔天恨意泼洒，为了祭奠死去的独而走上杀戮之之后，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了，但她从不后悔。

她讲起话来轻声细语，玛莎凯恩，即使后来坠黑夜，举手投足间也依旧不失优雅，这让为她的疯狂增加了一丝神秘，也让她的信徒源源不断地匍匐于这个女人的脚。

……他不知。在尼科琳娜带着不回的决绝扣动扳机结束自己生命时，阿祖罗是否真的有过类似的想法？他和这孩的相不算……甚至连冲突都没怎么起过，只能靠其他资料来对他的格行侧写，但那终究不准确。

“她没有选择。”他说：“……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

所以把一切搞得七八糟……！被关押在黑夜中的，已是遍鳞伤的男人抬起那晦涩却惊人明亮的蓝眸，他蜷缩在角落,用猫看人的神,目不转睛地、怔怔地盯着前来探监的人,她上有着一罂粟的气味——一哄骗的象化，他消极地垮肩膀，哑声张,却什么都没说得来。

“瞧瞧吧，瞧瞧。”她掉了他的角挂着的泪，“很难受是吗？因为她最后也没选择你。”

“是啊，你是该知我……你听你父亲说过,是不是？”玛莎说,她古怪地叹：“真是可怜的孩……哦，不要难过……如果不是时间迫,我也不愿意在这地方……”她厌恶地看了一背景，实际上,由于割开了嘴角，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微笑”的女人，在皱眉的时候，会给人一奇妙的违和，他们正站在犯罪巷，一切不幸的开端，不论是对于在场的她还是——而言。

她抬手——他对于她来说太,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僵的母去安抚他，像是满怀切地捧来了慈——死去多时的慈,这是她此刻能给的最好的事了。

他默不作声——他没和那孩讲过……他只是知，以阿祖罗的格，多半自己就打听到了。

“——想必，你也怨恨过吧？”她轻飘飘地说：“没错……尼科琳娜被奥鲁迫，她也确实从中获益，在给那父俩当妇的时候，她受到了恩惠，接到了不少好的档期……她并不是完的受害者……”

“小家伙，多可怜啊，为了救她，不惜违背养育人定的原则，和恶徒合作……明明光明近在咫尺，她还是弃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