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2/2)

他偏过，是谁？是谁在履行职责？就像幼时陪在他边棋的雅各布那样？

明的尖，正架在他的咙，而他的手刃正直抵对方的心脏。

他继续和她着棋，桌面上只有棋互相磕碰的声音，玛莎边站着永远冷静理智的家，布莱雷利扶着椅把手，看着移动的棋，明面上是二对二，一开始确实如此。

他没想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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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从背椅背后绕了来，越来越多的人走到他的边。迪克站在他的右侧，史芬妮探看向对面，达米安给他整理棋，提姆为他保障退路，卡珊德拉静静地靠在他的座椅旁，而杰森揣着手，抵在他的靠背后；是他们所有人——合伙布，并参与了这一场棋局，所有人都是棋手，所有人都是棋，拼尽全力，只要能挣个一线生机……而对面虽然掌控全局，却各怀鬼胎。

“啪。”

不知不觉中，一场雨又开始了起来。

他在一瞬间还有些希望，这是个错的梦，随即，他想起来，他确实梦中，也确实直面错，畸形的而病态的——可到底，这也是一份他奢求不来的。

“是啊，还未到有定论的时刻。”布莱雷利轻松地说：“第一次输了算个教训，我未必输第二次。”

……

——嘿，你确定不带上我——我们？

在布莱雷利输了第一局后，布鲁斯接过第一锋留的、不算好看的残局，继续沉默地移动，寻找突破，面前是笑的女人，是母亲，也是敌人。

一盘棋局。

对弈拉锯、僵持，战场在逐渐扩大。

——走这里。有人说，对方了其中一格。

——不要怕。对方垂睛，无声地说，不要怕，走吧。接来给我。

“请您静观其变。”阿福觉到滴从自己的脸上落，了妆容。这不亚于一温柔的威胁，布莱雷利想，这张脸好像没能唤起他的多少思念之。

拨开迷雾后，他的睛前所未有的明亮，一开始，也许是他和阿福在互相试探、没什么意义地拨黑白的棋，后来，他开始收网，他蹙着眉，咬着指节，思索对策。那时候，他边只有他的朋友。

他静止于玛莎的双中，好像个除了呼气并没有其他作用的玩偶——玩偶，他想，也许吧，在玛莎叙述的那个关于他……另一个世界的、父亲的所作所为中，他就是个负责上演阖家团圆故事的玩偶、一个主人公。随即，一个声音不以为然地在他耳边说：那么，此时的你就不是玩偶了吗？没完没了地穿梭在痛苦和厄运中，石碾过草地，一遍又一遍，直到草地变成荒丘，这就是你——一介凡人妄图拯救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