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利用你。”
“噢,是吗?”王克飞不自禁地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她的前半句也许说对了,自己对海默是有,可是后半句……死了的人还怎么利用我呢?
“这个‘k’是谁呀?”
“对呀,是谁呀?”
“第一个拿来算的人,肯定是女朋友吧?”
女孩们纷纷问。
“只是一个朋友。”王克飞轻描淡写地说。
“那么,准吗?”黄君梅看了看王克飞的脸,问。
王克飞不置可否地笑笑。
黄君梅收起扑克,洗牌,重新铺展开来说:“再想一个人,说一个数字试试。”
也许这个占卜不适合死去的人,我应该换一个活着的人再试试。王克飞想到了顾寿云。他今年是四十四岁了。
“零。”
零就是第一张牌。是j。
“这个人很矛盾。他既是友,又是敌。但是,你接来需要他的帮助才能摆脱困境。”
既是友,又是敌,需要他,困境?王克飞抬望望舞池,顾寿云正忘地搂着女大学生舞,他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逗得她笑得枝颤。
王克飞耸了耸肩,依然保持了怀疑的神。“你这个占卜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了明年,我和那个人的岁数都了一岁,相加的结果不是变了吗?”
“这并不矛盾呀,”黄君梅一本正经地说,“占卜的只是某一时刻的状态。世间万都在变化,到了明年,您和那个人的关系又不同啦。”
这听起来好像也有理。
“王探,您别不信,有时候啊,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可能还真的不如这一副纸牌呢。”黄君梅老气横秋地说。
是啊,“准不准”,我们时常都是拿别人给我们的回答和我们心中早已埋藏好的结论比较的。什么是标准答案,也许早已预设好了。如果换过来呢?如果这副牌揭示的才是标准答案,只是证明了我们的觉不准呢?
“不如试试你们俩吧。”那个朗的短发女生突然伸手抢过了纸牌,“我来。”
王克飞有些犹豫,但黄君梅却兴致很。
“您是三十六,我是二十,那么加起来的个位数就是六。”黄君梅胳膊肘撑在桌上说。
王克飞认可。
第七张牌是七。黄君梅没说话。
“‘七’是什么意思?”王克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