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对方。
玉洗漱过后,坐到梳妆台前任由梦丽梳,最后挽了一个适合的偏髻,梦丽捧起走向一旁坐着饮茶的陈铎,“劳烦二少爷给少簪。”
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心动了,陈铎正心神还未定,连拒绝都有气无力,“我……不会。”
“二少爷只要在少上就好了。”梦丽笑着说。
陈铎见玉悄悄往这边侧了,不忍伤她的心,从梦丽手中取过芍药,走到玉后,陈铎柔声询问,“簪在哪?”
玉看着镜中陈铎的脸,笑指了指发髻一个位置,陈铎认真将簪在偏髻,明镜中面映、人影成双。
陈铎突然想起以前大哥大嫂新婚的一段时间,大哥总是等大嫂梳妆迟来见自己,自己不懂为何他要等大嫂,听他说要给大嫂画眉,不由得嗤笑,认为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困于场巢,故意嘲讽大哥,“我凭生最瞧不起的就是给妻画眉的张敞。”
大哥不以为忤,哈哈大笑,反而嘲讽他,“此间乐,小是不懂的。”
如今个中滋味,倒是有些懂了。
二人相携去了饭厅,在座的几个人见了,无一不是笑着,大哥大嫂更是打趣地看向二人。
玉被打量得脸颊微红,陈铎无奈地扫了桌上人一圈儿,“别看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老太太就喜看小夫妻的别扭劲儿,不由得噗嗤一笑。
桌上一时间其乐。
饭后,陈铎跟着陈锋去了书房,难得他主动提要和玉回娘家探亲,陈锋自然应允。
玉带了一只玉钗去看孙,对昨晚上晚归歉,孙拉住玉的手坐在贵妃榻上,“都已经这么熟了,还和大嫂这么客气。”说着,想起昨晚上,“你没看见阿铎在桌上没看见你,脸一成什么样了。一个劲儿追问我,你人去哪了。”
玉心里不自觉涌起阵阵甜意,原来这就是被丈夫在乎的滋味。
两个人正说着,陈锋带着陈铎了屋,玉向陈锋行礼,了贵妃榻,陈铎给孙行礼,坐到了一边的椅上,玉挨着他坐好。
陈锋笑着坐到了贵妃榻上,“阿铎刚说前阵因为去青州耽误了,现在该带玉回娘家了。”
“那好啊。”孙见陈铎彻底开窍,不由得冲着玉挤了挤,玉不好意思地一笑。
“大概几天能把东西准备好?”陈锋问的是玉他们带回娘家的礼。
“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叁天。”孙答,上上打好也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