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如果(2/2)

只不过这次谈论的对象换了。

“为什么说你？”

好险，差把解释说成了哄哄。

他果也不吃了，挪动椅靠近些，开始细数这群刁民们的罪状。

“我也不知啊！我就和几个弟弟在巷里面玩捉迷藏，跑的时候不小心踩了她一脚，我真心实意给她歉，结果她说我是故意的，我解释说我没有，她说我嘴，又说我这么大了还和一群小孩玩，说我幼稚不懂事……”

生气到连猫都不给她抱了。

“就是怕他们造谣外公外婆的家风家教有问题对不？”岑俊同受地话，“那些人就这样，骂完小的骂大的，前一秒还和你笑眯眯地打招呼，又是送米又是送菜，后一秒就表演川剧变脸，唾沫星个不停。”

戚禾对他的前半句给予了莫大的肯定，至于后半句  ，她涩然一笑：“那还是算了，我现在的名声差得很。”

“大抵是要生两天闷气，等消得差不多了，然后再……”

顿了，后又补充，“扣就扣了，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不在这久留，骂就骂吧，大不了骂回去，就是……”

岑俊听完后愤愤不平：“果然穷山恶刁民！”

看着岑俊满脸的斗志昂扬，戚禾笑了笑，说：“那你加油，期待明年夏天收到你的升学宴请帖。”

戚禾被逗笑，继续埋吃橘，岑俊安静不到一分钟，声音又开始往外蹦。

“还好你逃得快，一直在外面发展，古时候孟母三迁是多么明智的选择啊！在这样的环境成，被同化是迟早的事，等我将来考去，毕业后努力赚钱买车买房，争取早把爷爷爸爸妈妈接去，才不要永远待在这个破地方！”

后面的话，戚禾不好意思说了。

“而且……？”

岑俊秒拍大：“好的！”

戚禾和沉知聿当年还是侣的时候，村里没有人不满意这桩姻缘的，老一辈在家上讲究门当对，能力上崇尚旗鼓相当，两个人无疑是最好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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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岑俊总觉得他们没有分手，只是陷了期冷战而已。

戚禾在他里其实就是大一样的存在，他对她的好也仅限于单纯的仰慕与欣赏，其他的，他是万万不能染指的。

作为全村最早一批考上大学的戚禾，虽是外姓，但和集荣誉挂钩的事迹，永远不缺人帮忙炫耀，曾几度成为老一辈相传的榜样。

“那你不……”岑俊措辞，“解释解释？”

闻言，戚禾毫不犹豫：“当然生气了，哪能不生气。”

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总有一天会再次坠河的。

岑俊受鼓舞，当着戚禾的面义正言辞：“戚戚，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努力成为像你这样优秀的人！”

戚禾橘一一地往嘴里，坐在旁自言自语的岑俊已经从他的中考成绩聊到了他的考志愿，并态度诚恳地咨询她的意见。

“你说那个怪气你的大妈脸上有颗比黄豆还大的黑痣是吧，我知她，她之前也说过我。”

他言又止：“你那时候这么说知聿哥……他难不生气吗？”

最好气到一辈别理她。

岑俊没听懂：“啊，啥意思？”

戚禾无奈地叹气：“我和你差不多吧，你信不信明天，可能都用不着明天，今天晚上我就会被那些人扣上目无尊的帽。”

她咬最后一橘，悠悠：“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得他生气。”

岑俊也正是在那些津津乐和惨不忍言中，刻了解到属于他们之间的恨仇。

虽然他和沉知聿不怎么熟，但村就那么大，总会有联系的，他小时候还抱过自己来着呢。

什么三年一代沟的说法在岑俊这里完全是虚乌有的言论，多少人避之不及的话题，他都倾言相告，健谈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戚禾没法知他不切实际的心理活动，只当他纯属好奇。

“他啊。”戚禾笑得狡黠，接着，不明所以的岑俊听见她鲁迅式的发言。

“而且……”

人聊天玩耍。

又不是天大的秘密，没必要隐瞒，戚禾像讲故事一样将今天傍晚发生的所有事简单地概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