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俯身,眯着双眼打量着士丁。士丁一只手肘撑在身后,欲起身却被秦王的剑刃压制在半途。
“若非这一遭,本王还不知道,居然还有人敢觊觎本王的所有物。”
士丙急道:“殿下,属下们连身家性命都是殿下的,又怎敢觊觎殿下的东西?!这一定有误会。士丁,你快向殿下解释清楚!”
士丁却只是垂着眼睫,不发一言。
秦王冷笑一声:“很好,有骨气。本王没有看错你,你不愧是本王最赏识的一条好狗。”秦王说着,剑刃已经刺入士丁的皮肉,鲜血蔓延而下。
士丁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秦王望着他的眼神不含一丝温度,在他耳边残忍地低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他叫你一声大哥你就胡思乱想了?恩?!就凭你,程秀棋是你能肖想的吗?!”
士丁低下头颅,仍不言语。半晌秦王突然扔掉长剑,转身负手而立。
“来人,将这个叛徒投入水牢。”
“殿下,属下,不是叛徒。”一直不吭声的士丁这时突然开口道。
“违背主人的命令,就是叛徒。”秦王冷声道,“押下去!”
两名侍卫上前将士丁带了下去。
秦王快步走回寝殿,一名婢女上前禀道:“启禀王爷,侧妃娘娘担忧王爷事忙伤身,差人送来亲手熬制的……”
“滚!”秦王一脚将椅子踢翻,吓得几名婢女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
“殿下请息怒。”
“都给本王滚出去!”烦躁地将下人全都赶了出去,秦王走回书案前,身后却还有一个人凑近过来。
秦王正要发火,那人已经出声笑道:“秦王殿下好大的火气,要不要妾身亲手熬一碗冰镇银耳羹,给殿下降降火。”
“傅紫维,你又来做什么?”秦王没好气地道。
傅紫维走上前来,将被秦王踢翻的椅子扶正。
“我听闻殿下近些日子忙着在后院广播雨露呢,怎么会播出这么大的气性。”傅紫维笑道。
“有事上奏没事就滚。”秦王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在书案后面坐下。
傅紫维道:“殿下这话说得真无情。我哪能天天有事。听说秀棋这些日子不是很舒坦,我今日过来看看他。谁知道一来就赶上你这么大动干戈,我就先来看看你。”
年修齐现在是秦王心尖尖上的一根刺,一碰就戳得心疼。士丁才刚被他发作了,他瞪了傅紫维一眼:“本王不准。”
“不准什么?”傅紫维奇道。
“不准你见秀棋!”秦王怒瞪着他。
傅紫维打开折扇掩唇一笑:“那可由不得殿下说了算。以前是秀棋对殿下动了真感情,我自然不便出手。可是这几日来,秀棋显然被殿下的作为伤了心。他已无法忍受你有别的女人,这小东西的占有欲可不比从前,殿下难道看不明白?”
他不像从前,是因为他的确不是从前那个程秀棋。
秦王攥紧了手心,沉声道:“此事本王自会处理。”
“如何处理?难道殿下会谴散姬妾?从此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就算殿下不怕风言风语,那高高在上的位子,恐怕就真的遥不可及了。太子殿下弄出丑闻来,好歹是为一个女子,流入民间也是一段风流佳话。秦王殿下如果为了一个男人也来这么一出,那才真是贻笑大方。”
“闭嘴。”秦王怒道,“你就是来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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