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事就没事,快快了卯回了话,赶的都去事去。”年修齐在椅上不安分地挪了又挪,不耐烦地摆手。
索大少爷却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他冷笑一声,接过人送上来的帕了手,:“至少能比云国君久一些。”
年修齐了,捶着后腰翻着帐册叹:“你们也真大胆。你们在位上捞油本官不反对,毕竟县丞主薄升官不易,杂官书吏更是几乎没有前途可想,退而取财可以理解。但是整个府库都快被你们掏空了,这也太过分了。以前的事,本官既往不咎。从今以后,该你们拿的,本官不会少你们一个儿,不该你们拿的,如果手伸太,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咄地一声,一羽箭直直地了红的靶心里。一名仆役小跑地上来箭,箭人将弓箭扔给一旁的仆人,又接过茶碗来喝了几。
“大少爷,云六皇来了。”一名仆人上前禀,还不待他退,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便已经走了来,如无人之境。
主薄钱明青忙回:“禀县尊大人,昨天已经有几家送了上来,还未清库。”
“闭嘴。”秦王仍旧笑着,薄微微一动,吐两个极威慑力的字。
“殿虚弱,不要逞能。”年修齐急。
两人连着在场的一些杂官书吏忙连连应是,让年修齐满意地了。
第二天一早,鸣三遍,便到了衙门各房典吏卯的时刻。年修齐拖着沉重的脚步,扶着酸沉的老腰,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书案后面。
“索大少爷好兴致啊,居然还有心思练箭。你们索家不知还能逍遥几天哪。”少年一脸倨傲地说。
“他啊,咳咳,他昨天累着了,还在休息呢。”年修齐不自在地说。
秦王挂在脸上的淡然笑意现一丝裂。他有着不太好的预,如果任这个家伙说去,这好不容易才来的旖旎气氛绝对会被他败坏净。
说来?!年修齐撇了他一。我敢说你敢听吗?!天真的乡人。
“哼,索彤飞,你倒真是不着急。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知县都能把你们索家得颜面扫地,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嚣张。”
县丞李好德看了他一,上前关心:“县尊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太劳累了,生病了?!”
便望了秦王笑的明亮眸里。
后堂,原本那个累着了正在休息的师爷秦王却面沉如地端坐在书房里,士丁不知从何显形,上前:“殿,属已经查过了,这个索家的确是当年的索穆尔家。”
“不用。”秦王一抬手,“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还准备如何为难修齐。”
士丁走到他后,又:“殿,是否需要安排索家家主来见您?”
一个连皇上的金书铁券都不放在时的知县,谁知他能些什么事来?!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这个新任知县别看得俊秀文雅,却真真是个不要命的。
“这,大人如果有事,还是说来的好,不然耽搁的是自己的。”
经过昨日一案,这个年轻知县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可算是在整个百凤县都传开了。县丞和主薄本与索家关系不浅,现在却也不敢在年修齐面前造次。
终于没有人再瞎打听了,各房挨个上来禀事回话,走了一个过场之后,年修齐便放他们回去自己的地方办事去。他和主薄到了签押房里,翻了翻书案上摆着的帐册,想了想:“昨天说好要拿钱粮来赎人的那些乡绅,钱送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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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修齐唉声叹气地摆了摆手:“不足为外人也。”
年修齐听话地闭上了嘴,满脸通红地被秦王抱了房去,卧房的门也被秦王极其潇洒地用脚在后踢上了。
“你也说了,一个小小的知县而已,索家在百凤这么多年,对付过的骨也不算少了,这件事本不值一提。我却听说了,你那位若天仙的好大哥,已经搭上了萧国的吕东洪大将军,恐怕云国君现在睡觉都睡不安稳吧。”
“是。”县丞应声退,没想到那主薄又左右看了看,上前:“师爷何在?!”
秦王站起来,缓缓走到窗边,仰天望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