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希然已经退团了,公司该的已经都了,谈不上亏欠。”姜南青手扶栏杆,目光飘得很远,语气淡淡的:“不必因为路先生而对我特别照顾,没那个必要。”
姜南青适时声:“刚哥,关于这件事我觉得公司还是要再考量一,不用觉得必须要给我什么补偿。”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还能在路蕴边待多久。
徐锐刚笑两声:“邓希然这件事公司觉得对你有所亏欠,明天你来公司,我们一起协商一?”
徐锐刚一时不知该怎么接,满格的商此时竟派不上用场。
姜南青叹了气:“邓希然这个名字,今后是说不得了吗?”
姜南青很缓慢地了,轻声说:“知了。”
“而且他的part也需要重新分一,公司的意思是尽可能都分到你上,你唱能力都不错,分给你也合适。”
“明天见。”挂电话前,徐锐刚忽然说:“抓路先生,就算抓不住他,也要尽可能多为自己争取,他那样的人,手指里漏散儿都够你吃一辈的。”
徐锐刚连忙说:“没事没事,你要是没工夫听,我现在可以和你大概说一。”
姜南青嗯一声:“好,明天见。”
电话挂断,他没有上回去,静静站在台,目光落在不远最枝繁叶茂的一棵树的树冠上,神难明。
:“南青,你今天忙吗?我午发了几条微信给你,你是不是没听?”
空白了片刻他才涩:“确实有这个原因,但也不完全是,南青,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孩……”
唱能力不错?姜南青的专业是表演,他自认唱方面自己欠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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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明天你和大家一起来公司。”徐锐刚最终说:“一会我在群里通知,你注意看着。”
姜南青想起那占了半个屏幕的六十秒语音,皱了皱眉:“我确实还没听,一会就听,不好意思刚哥。”
路蕴叫他几声没得到回应,倒也不着急,不不慢地掏手机,给他转账。
怎么像伏地似的,“那个谁”个没完。
姜南青嗯一声:“那就麻烦刚哥了。”
徐锐刚小幅度清清嗓:“那个谁不是退团了吗?团里的编舞不需要大改,但队形还是需要改一的,之前团里五个人,总有人站在c位,现在四个人了,队形需要变成对称的,这样今后你们演的时候就新队形来。”
徐锐刚说:“我懂你的意思,但那个谁确实错了事,你也是受害者,公司这样决定也无可厚非。”
“刚哥,”姜南青无奈:“这些话就不用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