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朝自己的明月园里走,脸越来越冷,只需那两句话她就能品来,明武侯府绝非善类,心里的担忧愈发明显。
江书砚,他过去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刚一城就被仆人用那般的姿态请回府中,那仆人背后之人岂不是更甚?
霍真真一院就对正忙着摆卉的兰焦急:“上次让你送过信,江书砚的府邸在哪,快告诉我。”
“郡主这是?”兰停手里的动作。
这不是才去了老夫人的住,怎么就急匆匆的想要去找江大人?她没记错的话方才江大人是被请回了侯府?
见她脸上的焦急不假,兰捺住心中的困惑,先赶忙回答:“江大人的府邸沿着咱们门外的这条路朝北走,左转至尽再左转,然后再继续朝前走,大约在第七八人家,郡主可凭借门匾上的江府二字确认。路程不远,步行一刻钟便能到。”
霍真真拧眉:“我有要事找他,这次不用跟着我,此次舟车劳顿,你在家好好休息。”
她顾不上多言,转就想离开,兰连忙将人拽住,声:“郡主不若洗个澡换衣服,江大人回侯府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府。”
“已经提前备好了,耽误不了多久的。”
霍真真低看看自己奔波一路后衣裙上早沾满了灰土,她将手臂凑到鼻尖嗅了嗅,一汗挥发的酸涩味,好臭!
方才她就这副样扑到祖母怀里?
霍真真赶忙促:“加快速度,我就随便洗一汗味,给我拿舒适的衣服就行,速战速决。”
她拿一幅行军打仗时才有的着急样,边说边往房走,嘴里还嘟囔个不停。
她得尽快收拾一过去,至少看一他的状态才能安心,回想起临走前瞥到的那一,这一趟是非去不可。
走气腾腾的房,霍真真囫囵吞枣般,一脑的将自己剥个净,直接木桶中,激打桶,溅一地渍。
兰一来就看到少女白皙光的背若隐若现的藏在铺满玫瑰的面,格外诱人。少女趴伏在木桶边上,半眯着假寐。
日夜兼程骑了一天一夜的,分明也是累的不行。就连周平方才都在诉苦,要回家先睡个一整天,累的不行,兰自己亦是累到极。
更何况郡主从了门到现在一吃也没,如今又急着去见人,这哪是一个闺中小过得日。
兰一边忍住心中的委屈,一遍给她拭着,但在霍真真稍抬起腰后的那一刹那,泪涌了来。
那是一狰狞的刀痕,像是的绫罗绸缎上突兀的现一片被火星燎过的斑痕,刺、丑陋。
拭的巾小心谨慎的避开那地方,即便事已经过去许久,兰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生疼。这伤是她们郡主的功勋章,是她第二次上战场虏获敌军一个小队时不慎被偷袭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