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产过后便落了旧疾,质大不如从前。
方才她却一心想着绕在自己心里的问题,把最重要的事忘了。她低着,懊恼自己辜负了爹爹的嘱托。
眉心被指尖轻轻了。
霍真真抬起,对上一双温柔的眸。
“真儿,你我母女几月不见,可不是用来反思和难过的。”永安收回指尖,环视了一圈房间,叹:“你祖母倒是疼你,把这屋装扮的如此致。”
“自然,祖母可是相当喜我。”霍真真骄傲的扬起,像只拿了胜利的狐狸,尾翘起,一晃一晃的。
“可惜...这么多年,我直到今年才和祖母相见...她定然...”
“定然很孤单。”很快,她又像朵颓败的儿。
永安听到这话时,底闪过一抹忧愁,她遮掩住伤,调侃:“傻丫,以后我们可以一直陪在你祖母边了。”
兰睛发光,难不成,霍家,可以回京了?她就说,公主向来事稳妥,绝不会有违皇命的事。
“倒是你,不给娘讲一讲,明武侯的二公?”永安撑着颌,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样。
霍真真脸颊一红,低垂着眸,半响不说话。
江书砚自然是极好的,可...方才的答案母亲还没告诉她,霍真真没忍住,小声:“母亲为何不愿告诉我,救我的人是谁?”
她抬起,眸光定定的看向永安,灿烂的星眸像是覆上了一层薄,星辰灰暗,失去原有的光彩。
“能把我到霍府,就代表母亲定然是见过他。所以,女儿一直不解,为何,救命之恩要一直被你这样遮掩,我的这番执念难就与母亲无关?”
“我不过是想知,救我的是谁...”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到后面带上了一丝哽咽。
永安眸光闪了闪,到底是没想到当年的一个决定对她影响这么大。
她叹了气,开:“娘问你,你知那人是谁后,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谢谢对方的救命之恩。”霍真真脱而。
兰神惊讶的看了看脸无异的郡主,这次,她忘了过去一直挂在嘴上的心上人说辞,兰提着的心稍稍放了来。
这几个月,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郡主认错人,又固执的念着救命恩,会让她与江大人生嫌隙,如今看来,郡主的是真的懂了何为喜。
“只是这样?”永安问。
“恩。”霍真真,不明白母亲为何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