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难受的想要直接赤手将它挖来。
永安不停的捶打着腔,眶里的泪像是不受控制,争先恐后的往,豆大的泪珠在她脸颊上落,染了地上的薄毯。
“他怎么敢骗我回来?”凄厉的嗓音从她咙里发来。
霍真真再也捺不住,她忍着鼻酸,走上去将她娘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昨日母亲还在教她要与人沟通,现他们就都尝到这苦果。
她从不知,父亲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先是利用母亲将她哄回燕都,再以送信为由让母亲也跟着回来。
这番算计,他的滴不漏,为的就是让他们远离荆州的那滩烂。
“娘亲,以父亲的,能到这般地步,这他定然是思熟虑后无奈的选择。”霍真真心有质疑,但娘亲绪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她不敢多说什么,只将人抱住。
好半晌,永安将她推开,红着睛,冷声:“我要。”
霍真真急忙朝江书砚使。
他躬,低垂着眸,双手抱拳行礼,正:“殿可有想好,面圣后要说些什么?您如今突然现在燕都,又该如何同百官代?”
永安冷笑一声:“边关战,我在燕都需要和他们代什么?岂不正好如了他们的意,多留个人质在城,省的一群迂腐的玩意儿整日背地里嚼。”
她就纳闷,为什么霍天成非要她回京后在府里先闭门谢客半月后再送信,他真是一把好算计,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又怎么可能是她以为的呆傻之人。
永安气结,这些年,全被他那副憨厚的样给骗了。
“殿,陛看过那封信后良久无言,他没给我留一句话,直接让我走。”江书砚沉声。
那封信上究竟写的是什么,如今也只有皇城中的那位知,冒然,实非良策。
“你有多久了?”永安突然发问。
江书砚眉心微微蹙了蹙:“算来也约莫快一个时辰。”
“霍府到现在也没有收到消息。”永安淡淡一嗤,冷声:“他既是没让人来拦着你,那就是已经在里等着我觐见。”
她那皇兄,不可能不知江书砚如今与真儿关系亲近,这般重要的消息若没给他禁令,那就是可以告知她的,这消息一,她永安怎么可能安分的待在府里。
“娘亲,你是要奏请后去找父亲吗?”霍真真突然声问。
路途遥远,娘亲弱无法骑,一路走走停停,返回到荆州最起码也需要一个多月,再加上战火纷纷若路上生变故,霍真真是万不能同意她娘现在回荆州的。
到这一刻她似是有几分理解父亲的用意。
只有娘亲和她回了燕都,他才能真正的心无旁骛去他要的事。